穆鸢轻声说了谢谢。
曲蔓坐在她身边才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立马明白过来什么,她看向坐在不远处单人沙发上儿子:“人家鸢鸢才二十岁,你这一个大男人,能不能照顾下女孩子的感受?”
“她下药的时候,照顾我感受了吗?”厉铖野直接冷声道。
曲蔓一愣,下药?
什么下药?
穆鸢握着温热的水杯,心却凉地彻底:“我说了,我没有。”
厉铖野下巴微扬,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他直接将放在一旁的文件袋打开,将签好自己名字的离婚协议书甩在茶几上。
“把字签了,离婚。”
“这种心机至极的女人,我一天也受不了。”
穆鸢听到这话,心里再也生不出任何波澜。
她能接受离婚,但绝对不接受这盆脏水泼在自己身上。
不是她做的事。
为什么一口咬定就是她?
曲蔓看到这份文件,一向温柔的人,险些吓得眉毛竖起:“铖野,你这是做什么?”
“离婚。”厉铖野还是这两个字。
“什么?你个臭小子要离婚!?”
老太太叶舒芬听到他们回来,原本在后花园喂鱼,立马就朝主厅走来。
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到厉铖野说要离婚。
厉铖野身上穿着西装,一股子斯文败类,西装暴徒的痞样,面对老太太的质问,他也丝毫不惧。
“没错,离婚。”他音量加大,怒意明显,“以前答应结婚,是看她心思单纯,结果单纯个屁。二十岁的人,心机这么重,今天敢下药,明天都敢杀人了。”
叶舒芬顿时脸色有些尴尬:“你一个大男人,有必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吗?”
穆鸢听到这话,心口顿时凉了一截。
餐食是奶奶准备的。
里面的药到底怎么回事?
奶奶肯定比谁都清楚,可她老人家居然没解释药的事。
“有必要。”厉铖野态度坚决,“今天这个婚,必须离。”
“你敢!”叶舒芬跨进门槛,指着厉铖野冷声吼道,“要求是两年,哪有说离就离的!”
厉铖野邪肆一笑,看向穆鸢:“这种心机女人娶回家,要是能冲喜,那才是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