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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道德的想法就不好说了。
被禁言的格鲁克瞧了两眼霍兹和希尔伯,默默在心里补充。
克尔泽眼神复杂的看向早幸,这个女孩一脸不在意的样子,真是……不知检点。
早幸注意力正被桌上的笔记吸引,那个封皮她很眼熟,上面甚至写着老熟人的名字:尤文
一些被忽视了很久的问题总算能问起,早幸看向黑袍的法师,他比两年前更为挺拔清减,本就不多的跳脱感也沉淀为一股阴郁之气,只是眼睛更亮了,像是燃着不灭的星辰之火。
“希尔伯,你见到了尤文吗?他现在在哪儿?你又为什么离开索恩塔?”
霍兹和怀特都静了下来,前者开始考虑该不该把其他人都拉出去。
为了你。霍兹以为希尔伯会这么说,希尔伯热烈的追求他没亲眼看到,只有梅提欧送来的信里有对此的取笑。但那些带着祝福的嘲弄也在某一天突然断绝了,霍兹一人身在遥远的南方,王城的风吹不过来。
在一切尘埃落定后,希尔伯把错过的事告诉了他,随后便孤身一人向北而行,取得他命运中的“辰星”。
“好奇罢了,”希尔伯的回答却未如霍兹所想,“你的能力对我来说也很有意思,尤文的研究比索恩塔的更接近真相,而且辰星塔的法术其实也挺适合我的。”
三分真,七分假。怀特收起眼镜,法杖点过灯盏,降低室内的亮度,让好友的谎言不那么容易被看破。
早幸沉默了一阵,选择配合他装傻:“关于我的能力,有什么进展吗?”
“没有。但我发现换心是没有用的,你别想这么做。”
“……是吗。”早幸拿起笔记,没能打开便再次放下,“翠尼尔神官的失忆……是因为脑部受损吗?还是因为魔法?”
克尔泽没想到早幸话锋转得这么快并且会提起他。醒来时他有好一阵都如同在迷雾中穿行,母亲的声音成了那时的灯塔:
“克尔泽,你会好起来的。”
渐渐的,很多空洞似的部分被填补,他又回到了神殿,穿上了属于他的白袍。
丧失感也逐渐被雪藏。
“应该是那个暗精灵的魔法,我解不开……”希尔伯声音小了点,“现在还解不开。而且当事人也不怎么配合我。”
克尔泽冷着脸驳斥:“我怎么没配合你?从王城来这一路上你都在拿我做实验。”
怀特心有戚戚,希尔伯从辰星塔毕业后用的咒语更残暴了,要不是这个神官能自己治疗,人大概都被他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