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伤及无辜,害人性命一事,一并交由官府去定夺吧。”
此举,合情合理也合法。
众人叫好。
卫芳则是绝望大喊:“不要!温时宁你好狠的心!”
温时宁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而是望着卫老伯道:“我们并非有意结恨,但事实摆在眼前,没法自欺欺人。想来往后也无法再相处,老伯自行告老离开清溪村吧。”
卫老伯泣不成声,慢慢磕下头。
“二爷,二夫人,对不起……”
他从未想过害人,也不想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都是天意……
不,是孽畜!
卫老伯再次看向卫芳时,已无半分父女之情,只剩怨恨。
“孽畜!要知今日,你娘就不该冒死生下你!”
“不值当!不值当啊!”
望着哭天喊地的卫老伯,卫芳反倒是安静了。
两眼无神地望着天,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完了,彻底完了。
突然,卫芳指着卫老二道:“是二嫂!是二嫂教我这么做的!她才是那狠毒之人,是她!”
卫老二惊得捂住她的嘴,恨不得立即将她掐死。
温时宁淡淡:“你若有冤屈,自己去给官府说吧。”
一场风波,终是结束了。
剩下的事自有人去做,温时宁缓了缓呼吸,这才望着傅问舟微微的一笑。
“二爷觉得,我处理的可好?”
傅问舟迎着温时宁的目光,眸中寒意早已散去。
仿佛春暖花开,冰雪融化,万物复苏。
笑意在眼眸中荡开,他嗓音温哑的道:“时宁做的很好。”
比他做的要好。
更难得的是,他所在意的,她都懂了。
想起不久前,小小的她还语声凿凿,说要保护他。
那时他只当情话来听。
可她却真的做到了。
今日,她护住了他,从身到心,从颜面到灵魂。
其实在这过程中,傅问舟眼眸几度酸涩。
看似沉默,实则心里的动容和感动,震耳欲聋。
不一会儿,卫芳被带走,棒杖五十要了她半条命。
刘二也被送回家。
村民们却都没走,有人道:“二爷和二夫人累了一天,快去休息吧,这里我们来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