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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怪不得呢!她们两个就罢了,
“你知不知道,我以为小武真的会帮我往通州送信,等消息等了多久?”
这厮什么都骗她,太过分了吧!
谢谦见小姑娘坐在马车的一侧,说着说着,眼里又蹦出了眼泪豆子,无奈过去搂着她,解释道:
“当日你送回通州的信,是要你外祖父接你回去,而且,还要问我拿回庚帖,我怎能帮你?”
“那你为何不直接告诉我呢?”
话虽如此,但骗人就是骗人,温晚气冲冲侧过头不理他。
身后的男子有些理亏地思索了一瞬,说道:
“若是,我满足你现在的心愿,能不能原谅我?”
温晚不太相信地斜瞥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有什么心愿?”
男子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笑道:
“自然知道!”
~
康东巷的温府,温从和天还没亮,就起身吩咐府里下人忙碌起来,除了要求温晴姐弟几人要盛装打扮外,还特意留下了从蓟州祖居赶过来吃喜宴的两个兄弟一家在京都多住些时日,好让今日回门家里人多,显得热闹些。
另外,又特地让秦氏尽量不要露面。
自从温晚和那位当朝首辅开始议亲,秦氏就感觉到了温从和对她的身份的嫌弃,不仅所有的议亲流程不让她参与,通通交予万夫人,而且聘礼、嫁妆等物件都是由温从和亲自经手,她连看都看不了一眼。
秦氏虽心中愤闷,却无可奈何,毕竟她了解温从和,在这门婚事上,他是一万分的小心翼翼,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绝不可能让任何人有丝毫破坏。
当然,她也不会傻到去做什么,毕竟,他们温家能够攀上这个高枝,她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至少,温晴做薛砚怀正妻这件事,算是稳了。
想到此,秦氏也不由得叹气,如今因薛律一事,薛徵被贬去了刑部做一个普通的主事,其他几个兄弟也都领了罚,薛家已经元气大伤,大不如前,幸好薛砚怀不曾受影响,转到都察院任了个御史,也算是唯一的宽慰了。
如今,也已经开始和薛家说下聘之事,想必能赶在夏老太太咽气前,赶紧成婚。
用了早膳后,温从和就已经派了小厮到巷子口守着,若是见到谢府的马车过来,就赶紧回府禀报,他自己和兄嫂几人,带着一群晚辈,早已准备好,就等一声报信,立刻到门口迎接。
等到辰时末,他实在有些坐不住了,便让兄嫂们在春晖堂侯着,自己带着温晴姐弟三人和他们几个堂兄弟姐妹们到门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