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被卖,十八岁裹着红绸上了督军沈沐廷的床榻。我成了艳冠缅北的蝶女,一对蝶套儿让无数男人成为我的入幕之宾。 独霸一方的督军长子沈枭,拿枪指着我,一脸放荡不羁,问我跟他还是跟他老子。 我泪眼婆娑,“我是你父亲的女人。” 他冷笑,俊美的面容残忍嗜血。 “那我便...取而代之!” 自此,我不得已夜夜堕落在两个男人之间,翻涌沉沦。多年后,那睥睨众生的上位者匍匐在我脚边,红了眼眶:“早早,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片刻。”烟雨朦胧,我捧着他父亲的骨灰站在灵岩山脚下,红了眼眶。 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 夫君,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