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理取闹’这么多天,贺行裎就碰过她那一次。
他体力又比一般的男人好,早就忍到不能再忍。
他投入其中,便没察觉到纪沫沫不似以往,羞答答勾着他脖子,让他轻一点。
贺行裎失控起来,纪沫沫是没有说‘不’的权利的。
苦了她明天还要上班,后半夜沉沉睡过去,没等休息够就爬起来了。
她双腿酸软,强撑着步行半个小时到公交站。
幸运的是,等了没两分钟公交车就来了。
再有三天,便是周末,周末买了车,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可这三天,十分难熬。
贺行裎几乎夜夜索欢,禁欲许久,他欲火很浓。
这般折腾,纪沫沫筋疲力尽。
昨天是揪着一股劲儿,回到家里尽量忽略他的存在。
而现在,是累到虚弱,压根就不想再理他。
贺行裎春风得意,回味过来,却也终于察觉到纪沫沫的不对。
是疏离,冷漠。
除了提出买车那晚,她主动接过他的包,伺候他,后来她又恢复刚回家那一晚。
晚上,不论他是否吃饱晚餐,她吃饱放下碗筷就走。
每天早上,他下楼时纪沫沫已经离开,刘嫂只准备他一个人的早餐。
这些都是表皮的变化,也是最直观的。
更含蓄一些的,便是在床上。
她没有嘤嘤唧唧,搂着他脖子撒娇,沉沦。
他几次看到她眼睛清澈见底,毫无情欲之意。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摞在他心里,他在开会时频繁走神。
直至会议结束,孙庭走过来。
“贺总,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贺行裎抬起手,拢紧眉骨,“没事。”
孙庭心里打颤,好日子过了没两天。
怎么突然觉得,贺总的心事比以前更重了?
直觉告诉他,跟夫人有关。
可他不敢问。
“谈过女朋友吗?”贺行裎倏地问他。
孙庭一愣,回过神后下意识摇头,又点点头,“谈过,但现在没有。”
“如果她……对你态度发生变化,天差地别,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