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宁娇羞的看着沈寒初,欲拒还迎的喊了一声:“沈总。”
叶妙妙警惕的看向秦宁宁,宣示主权一般的揽住了沈寒初的胳膊。
王涛本只是试探,未曾想沈寒初竟这样的直言不讳,他不缺少女人,虽然这个秦宁宁又骚又浪什么都能接受,这样丢掉了有点可惜,但倘若是能跟沈寒初建立起亲密关系,这显然是一稳赚不赔的买卖。
思及此,王涛的心中已经轻易的做出了取舍:“沈总说的是,说的是。”
谈笑之间,沈寒初寡淡的看了眼晏之润。
晏之润含笑的神情之中,眼底蕴藏着一抹森寒,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下一秒又恢复了如常。
晏之润手掌再自然不过的揽在江烟纤细的腰间,“听闻沈总受了点轻伤,不知道恢复的如何?”
“一点皮外伤,未想竟会传到晏少的耳中。”沈寒初淡声。
晏之润微笑:“我与沈总相识多年,自然多关心一二。”
沈寒初:“如此,不久前有宵小埋伏,妄图偷袭于我,晏少消息如此灵通,想必知道些蛛丝马迹。”
晏之润笑容依旧:“沈总说笑了,这样的事情自然还是应当找警方,快速破案,才能保证安全,纵容下去,难保他日……真的出现什么不测。”
沈寒初眸色深深:“晏少说的是,不安定因素,自当尽快,连根拔除。”
晏之润:“沈总说的极是,倘若人人都以为手中稍有资本便能目中无人,这世道便该乱了。”
两人你来我往之间,硝烟弥漫。
王涛自然也察觉出了这其中的异样,身后的手捏着秦宁宁的臀,示意其来缓解眼下的场面。
秦宁宁娇嗔的看了他一眼,却转而就拉出了江烟:“表姐你脖子上的项链真好看,跟晏少衣服上的胸针好像是一对吧?是不是好事将近?”
江烟跟秦宁宁从小就不对付,正欲开口,搂着她的晏之润就将她往怀里带了带:“那天,还希望各位都能来捧场。”
沈寒初削薄的唇角带笑,端的是优雅自得,实际恶质非常:“原是好事将近,难怪,江大小姐脖子上的吻痕遮都遮不住。”
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是沈寒初一惯的癖好。
很多时候江烟都觉得,这种行径跟狗喜欢在自己的地盘上撒尿留下自己的气味,没什么两样。
晏之润捏紧了手指,眼神冷下来。
沈寒初毫不在意的捏着酒杯抿了口,嘲弄又无耻。
江烟被有些失态的晏之润掐的腰疼,借口去一趟洗手间,从这压抑的氛围里离开。
“表姐第一次来,我陪你一起去吧。”秦宁宁亲昵的跟了上去。
依照江烟对秦宁宁的了解,无事献殷勤便是非奸即盗。
她穿过人群,想要把人给甩掉,便没有任何目标的左转右转。
她方向感不好去了楼上后,熙熙攘攘的人群便不见了。
江烟打量着这四通八达的构造,迟疑着准备原路返回。
却在经过拐角处的时候,一阵失衡,被忽然伸出来的手臂拽进了一无人的房间内。
熟悉的气息和那浓重又隐晦的荷尔蒙,让江烟不用看,就猜到了来人是谁。
她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包包,故伎重施的意图尚未来得及开展,就被已经有防备的男人牢牢扣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