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着沈正脸色煞白,额头冒汗,还真是把沈安安吓了一跳。
好在后来爷爷握住她的手给了她暗示,可她多少还有些心有余悸。
“演戏要演全套的嘛,我故意穿的多了些,不然哪里来的汗?”沈正邀功似的翻了翻衣袖。
果然,沈正的风衣外套里面穿了一件只有冬天才会穿的厚毛衣。
“爷爷……”沈安安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一次是真的泪水盈眶。
爷爷上了年纪,竟然这么陪着她演戏,真的是为她的事费劲了心血,可是上辈子的她,逆反到连爷爷的苦心都置若罔闻,真的太混蛋了。
“傻丫头,哭什么,这不都是装的嘛!”
“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沈安安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
沈安安哭,是在为上辈子的错悔恨。
沈正却欣慰非常,“安安啊,只要你幸福,爷爷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沈安安感动肺腑,不敢再去回忆。
“对了,这是秦松,比你爸爸小几岁,你应该叫秦叔叔。”沈正指了指身边坐着的一身白大褂的医生。
沈安安真诚的道谢道,“谢谢您秦叔叔,还得劳动您一趟!”
“沈老的事情我自当义不容辞!”秦松眸光深邃,微笑点头。
救护车呼啸着到了医院,直奔海川总医院的特需处。
根本没事的沈正被推倒急救室转了一圈,便转到了特护vip病房。
沈长山和程家人赶到医院时,便听到病房里传出祖孙俩的争执。
“爷爷,您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
“这孩子,你知道什么?我刚刚不过是心脏不舒服,老毛病了!”
“那天您打电话我都听见了,今年我就根本不应该结婚,可是我偏不信,但是一次次发生的事由不得我不信了,爸爸前一阵子有一个项目没有谈成,还有和岳家的项目,虽然若兰有错,可也是咱们家事事不顺,您刚刚出院,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今天又犯病了……爷爷,我不结婚了,我希望家人都好好的!”沈安安情绪有些激动,哽咽的声音听了令人动容。
沈长山推门进来,一脸严肃,“安安,你在胡说什么?怎么能不结婚呢?”
沈安安身形一震,似是没想到门外有人。
“爸,您……您都听见了?”
沈安安眼神逃避,求助的看向爷爷。
程耀阳一脸焦急的走到沈安安的身边,“安安,难道你还要惩罚我吗?”
沈长山也深知这里面有内情,忍不住问道,“爸爸,是谁说的咱们沈家今年不宜办喜事?”
沈正摆摆手,不以为然的言道,“没事,别听安安大惊小怪的!”
“爷爷,我是大惊小怪吗?六平道长是什么人?虽然我没见过,可也听李嫂说过,那可是世外高人,他跟您说的能假吗?其实您心里是明白的,就是不想耽误我的婚礼,才一直隐忍着不说的,是不是?”沈安安说到这,又气恼的掉起眼泪。
沈长山眉头紧锁,“爸爸,您见到六平道长了?”
沈正点头。
程远达脸色也不禁严肃起来。
这个六平道长他虽未见过,可也有耳闻。
六平道长道号六平真人,是玉清山玉清观的掌门,精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平时不轻易出手,可每一次出手都料事如神。
据说很多京都的官员都会偷偷跑到玉清山来,就是为了找六平真人来看仕途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