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道:「有种你就杀了我!」
蒋贝贝想来救我,却动弹不得,蒋永平倒停了动作:「小兔崽子,你真以为自己这条贱命,值得我动手?」
随后,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叫人。
我被他用刀逼着,不敢动,蒋贝贝一直在哀求他,他根本不理会。
没多久,楼下有车声,随后,五六个人上了楼,蒋永刚指着我说:「拖出去,往死里打,打完丢出去。」
我狂骂他们,蒋贝贝痛哭着,伸手要来够我,好似永诀。
我被拖了出去,蒋永刚当着我的面,直接关了卧室门,只有他和蒋贝贝两个在里面,我听见蒋贝贝的苦叫,心如刀绞。
那五六个人把我拖到一楼,从车里拿出几根橡胶棒,说拿这东西打人,看不见伤痕,随后,变着花样虐待我,歇一会儿打一会儿,半个多小时后,我被塞进车里,丢出了别墅区。
那天晚上,我差点没了命。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的学校,我躺在床上,跟室友假装发烧,浑身剧痛。
我一度想报警。但蒋贝贝跟我说的话,我也记着,如果报警,不但治不了蒋永刚,他还会做出更邪恶的事。
接下来几天,我整晚整晚地睡不着,绞尽脑汁想办法要救蒋贝贝,可一点靠谱的主意没想出来,我真有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
我有些绝望了。
但是,在周六晚上,我接到了一条微信,竟是蒋贝贝发来的。
我欣喜若狂,只见她说:「亚辉,你还好么?」
我立即回复:「贝贝,我没事,你这几天怎么样了?」
这两句对话看着平常,可我们俩都知道,内中多少情绪在翻涌。
她回复:「我没事,他这两天心情好了点,不拷着我了,我是偷了手机给你发微信的。」
我心头酸楚不已,她又发道:「你先别问,也别说,我给你讲讲我家的事。」
我立即发了个「嗯。」
她停顿了一下,又发过来:「听完后,你或许会感到恶心,也会释然,甚至放下,但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能接受。」
我悲从中来,贝贝,我死都不会放下你的。
她那边一直是编辑状态,过了会儿,才几段几段地开始发过来。
「我继父是个房地产商,我八岁的时候,我爸去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