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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大变样了,我看见村民们脸上的笑容明显多了不少。
老村长依然还守在大树下,给那些来找他的外乡人说任务,让他们去杀五头野猪和五只野狼。
我问老村长,为啥要让外乡人干这些?
老村长告诉我:「有人委托我这么做。」
我追问:「谁?」
谁这么坏?叫一个老人成天站在树底下风吹雨淋地帮他干活!
我万万没想到,我竟然从老村长嘴里听见了那个名字——厕画。
老村长说,是厕画让他站在这里,指引外乡人去下一个城镇找人的。
他纠正我,不是「厕画」,而是「策划」。
不知为何……我听到这些,浑身冷得发颤,脑子却滚热,脑浆都要烧开了。
我连忙又问:「策划到底是何人?」
老村长嘘了一口气,白花花的胡子微微抖动。他抬起头,浑浊眼珠望着高天苍云:「是啊……到底是谁啊。」
老村长说,他也不知道策划是谁。他只知道,那些人是策划。
原来,策划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啊。
我不懂读心术,无法判断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我去问村子里其他人,想打听打听,还有没有谁知道策划。然而大家都跟我摇头。
在这个过程中,有另外一个让我震惊的发现——他们不记得王婶了。
他们说,我边上那栋屋子一直空着,里面只有一台缝纫机,从来没有人。
若不是外乡人还偶尔提起染衣服,我会以为自己是疯了。
唉,那阵子啊,我常常做噩梦。
我梦见,我和王婶一样消失了,就像水面上的涟漪,仅仅是短暂地出现过。
然后,大家也都忘了我。
消失后的我只能飘在天上,鬼似的,眼睁睁地看着村子里的繁华逐渐溃散。
最后,村子又变回了当初穷苦的模样。
以前没钱,穷开心。现在有了钱,也有了和钱一样多的烦恼。
就在我最迷茫颓然的那段日子,我遇到了一个特殊的外乡人。
那人头上有两个奇怪符号,就悬在他头顶,白色的,发着光。
我写给你们看,长这样的——G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