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安在看清信纸上的字迹后,咻的瞪大了眼睛。 “宴礼被今日来闹事的山匪抓走了?!他们还敢要价三万两白银,让我们买回宴礼的命?!” 三万两白银! 就算姜鹤年打从娘胎里就开始为国效力,也得用十辈子才能赚到这么多银子! 姜宴礼不过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哪值这个价?! 再者说,姜家既不是高门显贵,又不是商贾富户,他们去哪弄这么多钱? 姜子安惊愕的看着姜月梨,你也着信纸的手骤然紧绷。 可姜月梨这会儿却仍旧是云淡风轻。 她还饶有兴致的让护卫从屋里搬来了一把椅子,就那么坐在了门廊底下,好似全然不在意这封勒索信。 姜子安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剑眉紧拧的瞪向了地上的家丁,“这封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