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酒精,碘酒,伤口不清创可是很容易感染的。
这么想着,她就伸手揭开了安久的衣领,想瞧瞧伤口大不大,处理了没有。
谁知渗血的肩头红肿一片,竟是因为刺了一个薇字。
白凝薇吃惊的捂住了嘴。在这里,刺青并不叫刺青,而是叫黥刑。代表的不是谁的个性和独一无二,而是耻辱的印记。只有罪大恶极的罪人或是流放的犯人才会被刺青。
安久到底是怎么想的,竟把她玩笑下写的字刺在身体上,这想法也太超前了,甚至有些偏执。
早知道他会如此重视,自己该写在纸上的。如此损毁自己的身体,不仅容易被人拿来攻讦,还要遭罪。这实在和他的平日的衡量取舍做法大不相同。
白凝薇叹了口气,将繁杂的思绪先抛到一边,解决发烧才是关键。她又不懂药理,烧的这么烫,也没大澡盆子给他降温啊。
“这位姐姐,都督的药煎好了。”
小骰子端了药碗进来,他没见过德妃,看着衣服,以为她是哪个宫里的大宫女。
白凝薇点了点头,让出位置。
小骰子上前想将都督扶起来,好让他喝药,但是安久的姿势是趴着的,比躺着扶起来要困难不少。人得先提起来,他若醒了还好,自己支撑着喝药。要是醒不了,就得有人撑起他。屋里两个人明显都做不到这一点。
白凝薇只能坐到床边,尽可能搂着安久肩膀,在他耳边试图叫醒他。
安久隐约听到娘娘在和他说话。虽然是在梦里,但是依然不能错过撒娇卖惨的机会,他闭着眼睛,眉头痛苦的挤在一起,嘴里呢喃的说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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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拉扯到他肩膀了?白凝薇手下的动作果然更加轻柔,并不断的试图叫醒他。
“安久,吃药了,醒醒。”
“娘娘?”
安久勉强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嘴里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
小骰子听了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位姐姐,我们都督错把您认成他娘了。”
白凝薇无语的看着小太监,心想安久哪找来的这么个活宝。等明天安久清醒了他要敢再这么讲一遍,那才是真的勇气可嘉。
接过药碗,端到他的嘴边,白凝薇继续小声的哄着他喝药。
也不知是不是认出了她的声音,安久配合的将一碗药全喝了进去。
小骰子对着白凝薇不断的作揖。
“谢谢这位姐姐。要不是您,就我一个人还真搞不定我家都督。姐姐留个姓名,明天我好告诉我家都督,让他回头登门感谢。”
看着空了的药碗,白凝薇稍稍放心,留了一块折叠整齐的帕子,放在了枕头边,不便多待就离开了。
第二天,安久退烧,睁眼就看见了帕子。原来昨晚不是做梦,娘娘竟然真的来了。一时有些懊悔昨晚没清醒过来。
“小骰子,昨晚有人来过?”
小骰子听到叫他,连忙进了屋,对着安久如实道。
“是的都督,昨晚来了一个宫女姐姐。您昏昏沉沉的还把她认成了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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