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背对着荷花池往后仰去。 我大惊,快步上前伸手将她揽了回来,她的脑袋抵在我胸口,我一颗吊起的心才缓缓落下。 「我就知道,樊卿与他是不同的。」她仰起雪白的小脸笑道,「他会救我,而你,根本不会让我遇险。」 我不知怎的,一股热泪涌上眼眶,将她紧紧揽在怀里:「公主,往后……不能再这般吓我。」 她点头:「我跟父皇提了,要你做我的驸马,你……愿意吗?」 我与公主成婚那日,喝了许多酒。 因着心中欢喜,那酒一点也不醉人。 直到我掀起公主的盖头,她一双秋水明眸与我对视,我再一次清楚意识到,能让我醉的,便只有公主一人。 喝完合卺酒,公主甜甜一笑,故作神秘,「樊卿,我有一事要与你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