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的身体里拿出来。」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若要江韵产生抗拒,那萧沉言不就是个很好的武器吗?
况且我一直没找到他的把柄,若是能一举两得……
计划在我脑中成型,我对着宁嗣音欣然笑开。
「那便有劳了。」
后来不论是萧沉言的「清君侧」,还是江韵的畏惧逃避,都是我计划内的安排罢了。
七、
萧沉言来围我公主府时,大概也很是心虚,没闹出多大动静。
所以如今我瞒下这事,很是轻松。
旁人不知我回到了从前那个行事残暴的长公主,帝师的长女还前来邀我赴宴。
她是都城人人称颂的才女闺秀。
但是帝师一直主张让我还政于皇弟,连牝鸡司晨这类的话都曾在朝堂上不客气地说过。
他的长女固然和他一个鼻孔出气,附庸她的贵女也不在少数。
从前我喜怒无常,他们不敢明面针对我。
后来江韵来了。
她总爱说着「人人平等」的胡话,放下身段与他人交好。
他们都以为我坏了脑子。
因为这事,他们明里暗里没少嘲笑我。
甚至演变到堂而皇之地在江韵面前调笑她和萧沉言的私事,江韵对此一向敢怒不敢言。
我问她为何能忍让到这种地步,她说旁人不过说笑而已,若因此生气未免也太小气了。
小不小气我不知,我倒是生了一肚子窝囊气。
如今,他们怕是又想在宴上羞辱我取笑罢了。
宴请的地方在帝师新建的园子,奇花异草,美不胜收。
他们误报了开宴时辰,我到时所有人都已入座。
原本应该留给我的上座被帝师长女姚璃占据着,众人见我进来纷纷行礼。
只有姚璃稳稳坐着,含笑亲善地看着我。
他父亲是帝师,见到皇弟都不必行礼。
可她又算哪门子人物?
江韵软弱可欺,她就肆无忌惮。
我也噙着笑看她,走到她跟前,也不曾让其余下跪之人起身。
姚璃被我盯了好一阵,渐渐有些坐不住。
底下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语气中满是对我的抱怨。
我用足以让所有人听见的声音不疾不徐对我的侍女开口。
「梦京,告诉他们再等等,姚大小姐还未行礼本宫可不敢让他们起身。」
姚璃闻言,立刻起身让位,走到侧边仓促向我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