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师姑的来历
越缩越小,直到这光球缩小到了红网锁不住的大小,从红网的空隙中直奔一鞭子手里的葫芦而来,“嗖……”的一声进到了一鞭子手里的葫芦里。
随着光球的离开,红网也随即消失不见,一鞭子迅速找来了之前自己弹到地下的葫芦塞子,一把塞了上去。
这时候听到葫芦里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你今儿困我,若我有翻身之日,毕竟报这血海深仇。”
一鞭子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让爷爷放开了紧紧抓住的红符,随即自己也放开了红符,就见红符一落地,猛的爆出一股红烟,随即变成了一把灰烬。
一鞭子松了口气,道:“回家。”
爷俩便又匆匆的回到了家里,家里的大门还是那个样子,院子里也没动静,进到屋里,干娘依然抱着小凤香,小凤香也许是哭累了,此时眼含热泪的睡着了。
干娘冲爷俩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接着轻轻挥了挥手,示意爷俩先去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爷俩点头,轻手轻脚的到了西屋,上炕睡觉。
上了炕,爷爷开口问一鞭子:“干爹,今晚儿是咋回事啊,我怎么糊里糊涂的呢?”
一鞭子便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了爷爷听,原来,一开始爷爷推测的都不错,只是一鞭子用了秘法,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便请来了太爷家里的保家仙,黄太奶替自己守护着家里。
爷俩来到喜子爷爷家里的时候,一开始一鞭子没觉得哪儿不对劲,只以为这蜈蚣精是因为在本源地方有什么亲戚之类的给它撑腰,他才敢来挑衅自己。
可自己想遍了这周边可能有蜈蚣窝的地方,而且自己还趁着白天亲自去打探过了,却始终没发现什么异常。
就在一鞭子疑惑的时候,去喜子爷爷家里的第二天,爷爷来到门口的大槐树下玩耍,无意间看到这被天雷劈断的树枝叶子依然没有干枯,一鞭子才猛地想到,哪儿有什么本源地方,这蜈蚣精的修炼地方也就是它的本源地方。
也就是说,之前的天雷,并不是单单劈蜈蚣精的。。
而这门口的大槐树,也是灵物,只是一直没有露相罢了,这么想来,这蜈蚣精吸取老人的精气倒在其次,老人从树上掉下来,应该是这槐树精捣的鬼。
想明白了这点,一鞭子十分庆幸自己早早做了准备,果然,在收服蜈蚣精的时候,这槐树精就趁机到了一鞭子家里,企图害人,只是被黄太奶拦住罢了。
可令一鞭子始终想不通的是,这槐树精一直在此修炼成精,按说不应该对人有什么邪念,可却单单因为一个老人爬树,本相毕露,实在是有些说不通。
听到这儿,爷爷有些明白了,开口道:“那干爹,这槐树精才是天雷的主要对象了呗?”
一鞭子:“眼下还不好判断,事儿发展到现在,干爹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爷爷略一思索,开口道:“没啥关系吧,干爹,蜈蚣精也被打死了,槐树精也被收了,还有啥可怕的啊?”
一鞭子叹了口气,道:“娃儿,你记住,这世上就没有无缘无故发生的事儿,事出必有因,区别就在于是否被世俗理解罢了。”
爷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一鞭子又道:“行了,别瞎琢磨了,待天亮,干爹带你去拜见你师姑。”
爷爷一愣:师姑?怎么从来没听说自己还有个师姑啊?
随即开口问:“干爹,师姑是谁啊?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一鞭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完翻身睡觉,对爷爷的问话不加理睬,好在爷爷也有些习惯了这几天一鞭子的反常了,说话说一半就不说了,没有了之前自己问什么,一鞭子就给自己解释什么的耐心了。
一觉醒来,日上三竿了,爷爷是被一鞭子拍起来的,迷迷糊糊的洗漱完毕,吃过了早餐,见一鞭子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一个黄色的小包袱,两个花布的大包袱,都装在大门外的马车上。
随即一鞭子跟干娘打过了招呼,让爷爷上了马车,赶着马车一路西行,爷爷在颠簸的马车上问一鞭子:“干爹,咱这是要去看师姑吗?”
一鞭子头也没回:“恩,你师姑住的不近。”
爷爷一见一鞭子开始回应自己了,心里一喜,忙接着开口问道:“干爹,师姑是谁呀?怎么之前从没听你说起过?”
一鞭子悠悠的赶着马车,待马车出了村子,才开口跟爷爷讲起了爷爷师姑的事儿。
原来,一鞭子的父亲在年少在外游荡归来的时候,除了带着一身的伤,还有沿路得来的东西外,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婴。
当时的周母便已快临盆,一家人一见周父抱着一个女婴回来,都微微有些发愣,后来才知道,这个女婴乃是周父出鬼城丰都时候,在鬼城边缘捡到的。
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周父在鬼城经历过种种事情后,身带重伤,踉踉跄跄的自己赶路,行到鬼城边缘的时候,偏偏口渴难耐,一心想寻一些溪水解渴。
一路走来,一鞭子极其注意周边的环境,就在刚刚踏出鬼城范围之际,耳边忽传来一阵悦耳的水流声,周父当时心中一喜,匆匆朝水流声处赶去,到了跟前才发现,有水流不假,可这水流乃是夹在一条只有手掌宽的缝隙之中。
缝隙中的水流不时还冲刷着什么“哗啦……”作响,周父伸手去够,却差那么一截,可眼下自己嗓子像是冒火一般,而眼前就有充沛的水流,可自己就是够不着,周父有些不甘心,折腾了一阵儿后。
发现自己确实是够不到这缝隙里的水,万般无奈,只好作罢,顺着缝隙一路走去,期望着这缝隙在某个地方会有个开阔地。
周父本就口渴难耐,刚才又折腾了一阵儿,更加的口渴了,自己又是初到南方,绝大多数植物不认识,不敢随便嚼草,只能忍住。
一路行去,远远的周父忽然看见远远的有一个正在动弹的石头,好像还在击打着旁边儿的小树,周父当时只当自己的渴的出现幻觉了,没加理睬,依然踉踉跄跄的顺着缝隙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