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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起脸,去寻白玄唇瓣。
白玄皱眉,把她按开了,秦肖肖挣扎,又要去寻,白玄掏出手巾,按着她擦嘴。
看见带白色唾沫、斑驳血迹的污浊手巾,秦肖肖才骤然觉得尴尬。
晨光熹微,她埋下脸不敢看白玄:“你走吧,不要来了,我精神不太正常。”
而白玄抬起她的脸,竟对她笑了。
白玄长得不赖,秦肖肖看呆了。
白玄低下脸,唇瓣在她面颊逡巡,气息扑她满面,秦肖肖疯狂想自己要不要拒绝,她对曲欢余情未了,而又和白玄乱来的话,以后碰面了,多尴尬啊。
白玄的唇瓣最终停在一线之隔,秦肖肖心脏激跳,嗓子很痒,想咳嗽,拼命憋着不坏气氛。白玄笑着退开了,没事人一样问:“仙子早食想吃什么?”
秦肖肖心跳仍不平息,没有回答。
白玄说:“那玄自作主张,替仙子决定了?”
早食很丰盛,秦肖肖难得有了胃口。
午食也很丰盛,秦肖肖难得有了胃口。
晚食也很丰盛,咳咳,秦肖肖难得有胃口。
秦肖肖一天什么也不做,像只鸟巢里等妈妈投喂的小鸟一样,等着饭点,眼巴巴地看今天吃什么。
秦肖肖和翠芸的饭搭子时光在第二月末结束,因为之后白玄成为她新的饭塔子。
一个非常强势且有品味的饭搭子。
秦肖肖本想拒绝,但白玄没听。
她现在心理上依然想拒绝,但胃拒绝不了。
白玄这小子吃的是真好,天天不重样,从这个洲的美食,吃到那个洲的,仿佛无论多远,都有人给他送过来,无论多珍贵,他都能吃到。
白吃白喝有什么不开心的?
秦肖肖猜想白玄身份不凡,因为长老们竟然总是屈尊下殿来找他,几个高贵人,在秦肖肖屋旁的小破竹屋高贵议事。
一群人看起来以白玄为首。
秦肖肖以为凭自己和白玄这关系,以后又可以横着走了,但实际情况是她根本不敢出院子,每次长老们从她门前路过,她要么跑回屋关上门,要么死死低着头不敢乱看。
她记得主宗殿上,被捆着双手,被人踹膝窝,蛇形地穿过殿堂,跪过一个个长老,耻辱地擦净手臂举高到他们眼前,任君“采撷”的模样。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但恐惧依然留存在秦肖肖心里。
她闷闷不乐很多天,吃饭时候,白玄问:“仙子有心事?”
秦肖肖抬起脸,眼神躲闪,小心地问:“你身份高么?”
白玄笑:“还行。”
“比长老们高么?”
白玄看她眸光期待的模样,禁不住心神愉悦,道:“高。”
秦肖肖更加小心地问:“你能让他们排成队,赤着手臂来我面前下跪举高手么?”
“……”白玄信了,她真的精神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