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玉郎却不依不饶,青涩的初哥渴望得到心上人的认可,他卖力又凶猛。
“你有哪里不满意,可以和我说,我可塑性很强的。”折玉郎眉头因为忍耐着强烈的欲望,而紧紧皱着。他从小和小伙伴们比赛尿的远,鸟的大,从来没有输过,他在这方面的自信心和胜负欲,极其强烈。
折玉郎一直压在她身上,用这个最传统的姿势奋战着,春晓被他啃得全身都是吻痕,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最后只能轻声喊出来,“啊爽,特别爽,玉郎你太厉害了,我要被你操死了……”
操这个字就比较粗俗,虽然折玉郎经常用它骂人,但是出现在这种场合,就令折玉郎原本就红彤彤的俏脸,红得更加厉害了,他停了一下动作,又吭哧吭哧地干起来,“我……我能一夜七次的,一定可以,我证明给你看。”
春晓腰酸得厉害,即将达到高潮时,她含住了折玉郎胸前的粉点,抚摸着他的腰侧,用力夹紧搅弄他的那根,刺激他的敏感点,力求将这个小青年榨出来。
真的被他干劲十足地日七次,春晓觉得自己两天都下不了床。
折玉郎低低吼了一声,无可奈何又爽到极致地挺着腰,射进了她的体内,跟她一起抵达了高潮。
仿佛将整个肉体连同灵魂冲刷了一遍的快乐,令他浑身战栗,他紧紧搂住了她,堵住了浓浓的精液,在极致愉悦的高潮中,不知为何生出了一丝悲伤,仿佛满足得要哭出来。
“春晓儿春晓儿……”他含着她的名字,深情款款地亲吻她的脸庞,“我觉得,我像是在前世前前世就曾爱上过你。”
男人在床上的甜言蜜语,春晓从来不放在心上,她浑身疲惫,缠着他的身体,嗓音轻软道:“玉郎,我的身体不是很好,我知道你很勇猛,可是我有些承受不住了。”
折玉郎精神一振,这怎么可以,“不不不,其实我也可以不那么勇猛,我们一定超级契合的。”
他顿了顿,贴着春晓的脸颊,小狗一样蹭了蹭,“我们一定是最合适的。明天早上我去偷鸡蛋,给你冲红糖鸡蛋水,补身子。”
春晓馋了,“玉郎你真好,其实我还可以再来一次的。”
折玉郎恢复坚挺的长根,压在她的小腹,闻言提枪就上,还红着脸问了一下,“晓晓,你不要勉强自己。”
春晓的回答是主动侧身,迎着他将他那里吞了下去。
快感上头,折玉郎呜咽了一下,扑在春晓身上,埋头耕耘,“我好快乐,晓晓儿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春晓抚摸他的俏脸,呻吟道:“玉郎,我们生一个孩子吧。”
原着里,男主抛夫回城的知青老婆,给他留下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儿子。
算算时间,赶在今年怀孕,七七年生崽,春晓刚好可以全身心赶上七八年高考。
折玉郎抖了一下,控住精关,犹豫:“二人世界不好吗?小孩子好烦的。”
春晓笑了笑,“可是不怀孕,婆婆一定会继续让我上工,还克扣我的伙食。如果怀了金疙瘩,婆婆一定对我特好,以后每天都能吃鸡蛋汤了。”
折玉郎摸摸春晓儿瘦胳膊瘦腿,点点头,“那从明天开始怀孕吧。”
春晓瞪大眼睛,“哪有这么快?”男主这么没有生理卫生常识的吗?
折玉郎摸摸自家春晓儿的脑袋瓜,得意地笑:“就是装嘛。明天我给你冲两碗红糖鸡蛋,你吃一碗我也吃一碗。咱夫妻俩偷偷一块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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