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内。
响声终止,陈运民如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姑娘白晰的身体上,头上冒出的汗水打湿了他为数不多的头发,沾在近全秃的头上,像几根湿淋淋的水草一样。
扭动了几下肥肉丛生的屁股,陈运民站了起来,伸手拿起一根烟点着,深吸了一口,陈运民想要再唱一首歌,但是,他的声音卡在了嗓子里,因为他发现,卧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间开了。
不对啊,自己明明关了门的,为什么它自己打开了?陈运民喜欢开着灯,这样才刺激,他喜欢看女人期待又无助的叫喊,至于她们是不是装的,那完全就无所谓了。
顺着门向客厅看,客厅里黑洞洞的,没有一点动静,但陈运民却感觉非常的不对劲,但到底是什么不对劲,他却想不出来。
慌忙穿上裤子,陈运民打开了客厅的灯,客厅里什么都没有,静悄悄的客厅仿佛并不知道刚才陈运民做了什么,但陈运民还是止不住的害怕。
“陈老师,你怎么了?人家想让你搂着!”
姑娘慵懒的声音从屋里传来,陈运民回头看了一下,姑娘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回头看着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这时没有一点诱。惑,却像两座山一样压在陈运民的心头。
“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突然的手机铃声让陈运民差点跳起来,擦了一把汗,陈运民这才接了电话,电话里传来疾风暴雨一样的狂喊:“陈运民,你这个禽兽,又去祸害谁家姑娘了?人家的13是镶着金边的?你还不一头扎进去别出来!”
“你疯了?我在开会呢,你在更年期,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陈运民不等电话里再说话就挂掉了,然后在客厅里焦急的转了两圏,突然走向窗口,窗户是开着的,但陈运民已经记不得自己关没关上了。
伸出头向下看了看,楼下静静的,什么也没有,虽然是四楼,可是陈运民仍然感觉到害怕,说不出的原因。
人在做,天在看!
整理了一下衣服,陈运民不管屋里姑娘的叫喊,自己开门出去,他今晚要睡在家里。
陈运民开车出小区时没注意到,在小区一边停着一辆奥迪车,车内的欧阳振邦看着陈运民开车离开,拿起刚才在屋里拍到的疯狂而激情表演的手机,他的脸上渐渐严肃起来。
他在犹豫。
公开不公开?如果公开,这会是个重磅炸弹,不但对华大是个重磅炸弹,他相信,所有人都会对这个所谓的教导主任表示出极度的恶心。
不公开,自己岂不是白费了这么些功夫?
真的有公开的必要吗?这葬送的不只是教导主任的前途,还有那个姑娘的前途。
两个欧阳振邦在交战,他仍然是人,有人类的思维和感情。
姑娘虽然表现的下贱,可是这不能成为把他钉在耻辱柱上的理由,因为,她还有漫长的时间来成熟,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会明白自己当年的行为是多么的幼稚和愚蠢。
但是这个教导主任必须要钉在耻辱柱上,他要受到学校、学生的唾弃,不为别的,只为以后能少些思想还不成熟的姑娘少受他的祸害。
欧阳振邦终于下了决定,把手机放在车上,开车向学校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