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给白云飞打电话。
瞅着来电显示,白云飞唇畔浅笑,划开,“霍军长,稀客。”
“地址发过来,等会儿到。”
“好。”
两人话都不多,长驱直入。
一个小时后,车子抵达白云飞别墅,白云飞亲自迎接。
霍梵音开过加热车道,停稳,从车内出来。
两个高大男人边走边说。
“生生怎么了?”
“昏迷了。”
“严重?”
“挺严重,已经三天多了。”
“她在哪?”
“我的疗养室。”
“带我过去。”
“霍军长不歇?”
“不歇。”
几来几去,霍梵音简略强势,一门心思,纯牵着谢往生。
白云飞权衡一番,了然于心。
谢往生,是这男人心头肉。
想着,大致介绍,“谢素今天在疗养室守着,她下午四点回去处理生意,那个时候过去为佳,她现在浑身带刺,谁接触她女儿,她矛头冲谁。”
视线眺于不远处,霍梵音看也不看他,直接吐字,“几点过去?”
白云飞听言挑了下唇,“我们三点五十出发。”
霍梵音一言不发,随他。
进入正厅,白家佣人上一壶金骏眉。
白云飞替霍梵音斟一小杯,“霍军长,喝茶。”
又斜一眼佣人,佣人端出烟灰缸。
白云飞从隔几抽屉掏一个盒子,雪松木混小叶紫檀,打开盒子正面金色门扣,里面排列整齐五根细长雪茄。
“我比较喜欢小鱼雷这尺寸,不知霍军长喜不喜欢?”
两个男人,皆皆烟酒不离手。
霍梵音也没客气。
白云飞递,他接。
白云飞点,他抽。
几口之后,霍梵音呷一口茶水,嗓音沉沉,“你二哥之前找过我,怎么,白三少也有兴趣?”
白云飞哈哈乐呵,“霍军长此言差矣,我是白家一份子,关心关心‘金沙顶’而已,毕竟,我心知肚明,我二哥背地里挺不光彩。”
俗话说,家丑不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