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女强横,无状,居然胆子大到打伤申辟害和厉婴,他心中鄙她,又有些欣赏她。
“芦女,你这是何意?”锦王一看南嘉,她的脸就自动变成了一张奇丑无比的脸,锦王不忍直视地撇开眼。
在场的除了胤和景龙,还有中立的伯文,余众都是厉婴的人,个个满怀敌意。
“国君!小人与公子厉婴正在散步,遇见芦女侍女,正想说几句话,芦女便出言讥讽公子厉婴被强盗劫持一事,小人气不过与她大打出手……这也丫头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力气奇大,差点将我们打成重伤。”
申辟害恶人先告状,添油加醋地叙述了方才发生的事。
“国君,不是这样!”阿静跪地高声道,“是他们先欺负婢子,主子不忍婢子受辱才出手的!”
“哪有你这个贱婢说话的份!”娓子话音刚落,她的寺人就把阿静打了一巴掌,阿静立时口吐鲜血。
娓子看向南嘉:“分明是你欺负我儿大病未愈!”
“……”不是这样的。
阿静疼得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差点掉下来。
被侮辱没哭,被打没哭,看到别人侮辱南嘉她立刻眼泛水光。
南嘉扶起阿静拿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平静道:“国君,妾确实打伤了申司过,但妾没有打公子厉婴,只因申司过无道,不仅出手侮辱妾之侍女,还意图侮辱妾,完全置公子胤的颜面,及国君颜面于不顾,妾气愤不过,便想替国君教训此人,不料此人极其阴险地打伤了公子厉婴,还拉公子厉婴下水,其心可诛!”
这话一说,娓子立刻闭嘴了。
“你这个烂货!”申辟害狂叫,想打南嘉,脱臼的肩膀却让他疼得站不起来。
“??”
厉婴想解释,但是他也被南嘉把肩膀打脱臼了,说不出来。
锦王烦躁地叹了口气:“你们各说各话,实在无法判断。”
公子胤拱手面不改色道:“父亲,孩儿的确看到申司过伤了公子厉婴。”
申辟害正想辩解,伯文忍不住拱手道:“国君,厉婴不会做这么过分的事,定是有人撺掇他。”
罪责没到自己儿子身上,锦王舒服了,“申辟害,寡人早就听闻你的各种轶事,你不该带坏厉儿。”
“芦女是为了锦国颜面故免罪,你和那僭越犯上的婢子各打三十鞭。”
申辟害想申辩已经被人叉下去。
但是阿静是个受害者,为何要遭这种罪?南嘉想替阿静求情,锦王却已离去,没人会在乎一个婢子的性命。
南嘉用剩下的奖励点兑换了一个防护膜丢到了阿静身上。
她摸摸阿静的额头:“不怕,不会疼的。”
阿静眼中含泪,却不让眼泪流下来,“婢子不怕,只要主子没事,婢子被打死也甘愿。”
“别这么说,你的性命也很宝贵。”
申辟害的鞭刑已经开始,南嘉走到他面前,正眼都没看他,冷冷地道:“牛儿小小,嘴巴吊吊,贱男人活该受罪。”
把申辟害气得满脸怒意,脸红脖子粗,差点一口血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