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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阻拦来去,公主们也终归要在王侯世家的青年才俊里挑选驸马,难道温宁公主日后要嫁一个手中无权,不学无术的闲散子弟么?那该如何可惜,皇上如此宠爱温宁公主,想来无论如何也会为温宁公主挑选一个合适的驸马,朝臣们不知道,皇帝会否有那个勇气和能耐,只得摇头叹气。
司徒云昭又开口,“刑部尚书,赵王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刑部尚书如实上报,“平南王,已接连审讯了五天五夜,赵王依旧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肯说。”
“那个御医呢?”
“御医之词,只能作为参考,赵王毕竟身为皇子,一个御医之言,不能算作证据,充其量只能算作人证。至于散布谣言一事,外面风言风语,源头也无从查起,赵王始终不肯开口,也不肯承认罪行。”
“本王知道了。此事兹事体大,不能轻易定罪,一切按照应有的程序来,继续审讯。”
“是,王上。”
公主府。
司徒清潇手持书卷,正在大殿中看书。
如今赵王的事情满城风雨,许多人都唯恐避之不及,文竹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公主,赵王妃求见——”
司徒清潇却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让她进来吧。”
赵王正妃是礼部尚书之女,也是世家小姐,更是标准的大家闺秀,至今已和赵王结亲七年。她走了进来,盈盈福礼,“温宁公主安好。”
司徒清潇上前虚扶了一把,“皇嫂不必多礼。”
赵王妃开口语气悲切,“搅扰公主了。”
“皇嫂请坐。”
侍女上了茶,赵王妃坐在下首客位,拿丝绸手绢揩了揩盈盈欲坠的眼泪,“若非没有办法,我也不会来麻烦公主——”
司徒清潇端庄秀美,温声道,“皇嫂有何事?尽管说来。”
赵王妃垂着头,“是,赵王的事,你也知道,我一介女流之辈,不似公主你博古通今,自小读的只有四书五经,女德列传,长日身在王府后院,抚养世子郡主,赵王他出了事,我也不知该找谁帮忙,思来想去,只能来找公主了。”
说到动情处,又拿手绢揩了揩泪,轻轻抽泣道,“前几日父皇还见了几位为赵王求情的大人,这两日便不肯再见了,昨日我父亲一直在殿外求见父皇,父皇也不肯见,我进宫去,也是如此。”
司徒清潇柔声解释道,“父皇那日晕倒了,这几日大人们总去叨扰他,想必御医是要他好好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