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本来就容易亢,社会风气玩得又开。
自从跟白枝在一起,左法差不多有一个多月连女人的手都没碰到过。
可就算这样,在那些靓妹靠近的时候他还是很有风度的拒绝了。
不过哪怕拒绝了接吻、拒绝了上床,也难免有些亲昵的打闹,走得近的个别几个异性朋友,就在学校里传开来。
大家都在传,左少是不是又厌倦打算换下一个了。这样的说法自然而然也到了白枝那里。
却不是从同学或者社交媒体上看到的,而是周淙也让她知道的。
周淙也说这些的时候白枝只觉得很好笑。
“我都是有夫之妇了,难道还要要求他身边不许有别的女人不成?那样也太双标了,双标是周叔叔你的作风,我可不是。”
周淙也这段时间己经领教了她的厉害。
周淙也一样不饶人:“看不出来你这么大方呢。”
“我记得以前某些人,连我相亲走过场去吃个饭都不准。”
周淙也:“要让那个左少知道你在他跟我之间有多双标吗?他被叫到酒店也只能涂指甲油的人,第一次见面时,就在我床上写想被我睡呢。”
“我们那时候做的事,可比涂指甲油丰富得多了。”
“需要我帮你回忆吗?白枝……同学。”
周淙也一边说一边朝她走来靠近。
说到最后的时候,大手抚着她的脸,鼻尖己经跟她只有一指之隔。
白枝合上放在膝盖上的画册。
“所以你留在这就只是为了盯紧我跟左法?”
“周叔叔我跟你说盯不住的,这种事情。”
“只要我还能出门,还能用手机,我们就有一万种方式联系互相打擦边球,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他本来也是追求刺激不太在意世俗礼教的人,不会在意周叔叔你的存在的,你盯得越紧,他会偷得越狠呢。”
“而且,你不会想像当初欺负陆皓把他赶走一样欺负左法吧?嗯,左氏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打发的人物。”
白枝说的每一个字都踩在周淙也的点上。
所以这一次,他才会那么生气。
“那么你想怎样?”
这还是头一回,他问她想怎样。
白枝很首接:“很简单,婚前协议那些下流的约束条件我就不说了,光凭你在明知道王雪洧恶意杀人的情况下,没有抛出最有力的证据,让我妈被撞得不明不白这一件事,我就不可能跟你还像以前那样玩了。”
“少在我面前晃晃悠悠,给我滚回你的地方去。等三年后我毕业回国,做到你要我做的事。才有资格谈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