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都有哪些?”
白枝就一一细数:“到时候阿兰雅归你,我帮你赚的钱抵消妈妈的医药费,王雪洧被枪毙,一切尘埃落定,才轮得到谈我们的事,离婚,算账,等等。”
周淙也是半俯身在她身边跟她说这些。
他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小女孩,真是人间清醒。
思路清晰,养不熟的狼一样。
不过这样也好。
这样的人,最适合陪在他身边。
一首一首。
他看她的小脸,抚摸的手指没有停,脸上也带着极尽温柔的笑。
白枝被他这抹笑弄得有点不自然。
明明是很严肃的事,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下一秒,他手腕一折——
将她的脑袋,用力按向自己的西装上方。
贴着他硬邦邦的腹肌,手掌来回灵活地转着摸她的脸。
“好啊。”
“那就等到时候再轮到我吧。”
“但是这期间——”
“你敢让谁接近你,无论是左家的人还是别的任何人,我说过让他死,就是让他死。”
白枝大概是真的考虑到左法的安危,不想让周淙也这个危险系数有点超标的男人真的搞出什么事情来,幽幽道:“你放心,我也就是想找个人陪陪呢,我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上床。”
刚说完,周淙也就抬起她下巴。
“哦?是吗。”
白枝把他的手推开。
推不开,反而下巴被他捏得更红。
女孩恶狠狠地瞪着他。
“既然枝枝都说不想了,那哥哥就不要了。”
他弯腰,低眸笑吟吟地看着她。
“说声谢谢哥哥,嗯?”
这都是最意乱情迷时候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