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特意为薛奕勋准备的秀色可餐呢?
可薛奕勋体内散出的激素,被理智控制了,他借着灯光,想起刚才的相片,问道:“是李玉菲吗?把衣服穿好!”
确实是李玉菲,可对薛教授魂牵梦绕的她,怎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她一句话不说,跳着最为性感的舞蹈,叫做“魔鬼舞”。身体迅速舞动,这是需要多年的舞蹈功力的。
身上前凸后翘,波浪起伏,凸起处随着她的舞动而晃动,让人眼花缭乱,心律急速上升。凹出任意扭动,让人心随之入魔。还有她勾惑的眼神,伸出又故意所起的手臂,时而挑起的秀腿,都让人无法抗拒。
只是,她还是不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薛奕勋也看清楚,想明白了,孙梅芳安排李玉菲来这里跳艳舞是什么意思,那就向她证明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不吼李玉菲了,索性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伴着音乐哼了起来,学着小晴平时那样哼歌,还调侃着:“这舞蹈也不怎么样啊,我虽是外行,但也见过不少。李玉菲,你不适合跳这种舞,还是选一种合适的吧,比如你在校文艺晚会上的那些,就很不错。”
薛奕勋这么说,也是为李玉菲着想,他不希望,这个学生就这么暴露着毁了。
李玉菲呢,一句话不说,可能是受孙梅芳的指示,到了音乐的一个转点,她突然转着向薛奕勋跳过来,几次衣裳从肩膀滑下,露出不堪入眼的一面。佯装羞涩地将衣裳挂在肩膀上,然后坐卧在薛奕勋腿上,两手套住他的脖子,凭借自己的**紧贴着他的胸部,翘臀坐在他腿上。
娇俏的声音随之而出:“今晚,一切随你疯狂。”
她的娇软的身体会让人控制不住自己,让女人都可全身酥软,更何况薛奕勋这样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可薛奕勋已早早料到这一招,他知道,如果自己屈服了,那就败了。所以他体内的激素硬是被强压下去。
他猛地站了起来,李玉菲站不稳就随之滚落在地,直喊着痛。
“别喊了,把等打开,遥控开关呢?”薛奕勋问着:“孙老师,你在哪里,可以出来了,我陪你看完了这出戏,可以现身了吧?”
灯光全部打开,最亮度,孙梅芳从二楼下来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薛奕勋:你居然可以抵挡住这样送上门的诱惑?
“我家里不容他人,你们回学校去吧,我也回去,一起离开!“薛奕勋不容否定地说道,看看地上的李玉菲,还在翻滚着娇媚地喊着痛,在做最后的努力:魅惑。
薛奕勋从一个窗户上拉扯下一张床帘,扔给地上的李玉菲:“作为学生,别穿这个样子,成何体统。这不需要你们孙老师来教吧?”
李玉菲顿觉泪水夺眶而出,自己都这样了,几乎是全身袒露,可薛教授却一点不动心。
她用窗帘包住了身子,可她的泪水没有得到薛奕勋的任何怜悯,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没有。她又一番绝望地看着她的心上人,将她置之眼外。
“孙老师,离开这里吧,带着李玉菲一起走。”薛奕勋没好气地说:“没事别把我家弄得乱七八糟。”
孙梅芳和李玉菲都怀着各自的心思愣在原地,薛奕勋吼了一声雷人的:“走啊,再不走,就把我家收拾好!”
两人都惊了哆嗦了一下,跟着薛奕勋出了别墅。已是月色绕树的时候了。
薛奕勋载着两个令他心烦不已却摆脱不了的女人,往连城大学走去。李玉菲坐在后座,时而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如果不是孙梅芳也在车内,她现在就会问薛奕勋:究竟为什么,我给你做妓女,你也不要吗?
“孙老师,让车内安静点行吗?我头痛!”薛奕勋不耐烦地说着,说话时也不看孙梅芳一眼。
孙梅芳现在就顺着薛奕勋的意思,严斥着:“李玉菲,哭什么哭?自己跳舞不好,还有脸哭?”
这下,李玉菲哭地更大声了,还边哭边说:“你们怎么这样对我?”
“咔”的一声,车停下来了。
孙梅芳和李玉菲都不知薛奕勋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送她们会学校的吗?
薛奕勋将车停在路边,然后去拦了一辆出租车,将孙梅芳和李玉菲都从车里拉出来,指着出租车,愤愤地说:“车钱已经付了,麻烦你们自己坐车回去,我送不起你们!”
说完,薛奕勋开车,自己往学校走了。
“别哭了,走吧。”孙梅芳心里又气又恼,牵着李玉菲,把她塞入出租车后座,然后自己坐在前座,往学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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