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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纱内,人影绰绰。
白衣男子四肢还扣着枷锁,沉重的链条交迭摩擦发出声响,还伴随细微的铃铛声,一颤一动地交|合。
红袍青年则衣衫整整齐齐,穿戴妥帖,双手把玩粗重的锁链,绕过自家师尊颈脖,深深勒了一圈,直勒出暗红的痕迹。
“师尊,你会死么?”
白衣男子被折磨得呛了几声,清隽的脸逐渐爬上薄薄的一层红。
粗糙的铁链,再一次磨破白衣男子下颌而渗出血丝。
陌归尘到底还是松了手,厌倦扔开铁链,转而一把抓住对方墨发,拿出整瓶催|情|药,不要钱似的往自家师尊嘴里灌。
啪一声,空瓶摔落地。
陌归尘死死掐住对方脖子,坐了下去:“回答我,会死么?”
“不会。”
“可是,我恨你,恨不得你死。”
雪影轻眯长眸,眉梢晕出点散漫,无声瞥向陌归尘脖子。
徒弟锁|骨上的铃铛沾了层热汗,很快便汇聚成水滴,啪嗒一下沿着锁|骨掉落。
他抬起掌心盛住那滴汗,含着虚弱的笑意问:“玉玉恨为师,那你如今又在做什么?做恨么?”
陌归尘也笑了:“你教的,物尽其用。”
他捏起对方下巴:“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玄胤仙尊,不过是取悦我的暖床工具,你也就剩下这么点价值。”
雪影全然没有被羞辱的恼怒,反倒噙出抹意味不明的眼神:“如此说来,殿下很是认可为师伺候人的功夫。”
陌归尘冷下脸:“针扎而已,能有什么感觉?”
雪影笑而不语望徒弟半天:“不难受么?”
陌归尘轻嗤声,没说话。
“殿下就这么霸王硬上弓,为师都觉着疼,何况是你?
“既然要物尽其用,就别委屈自己。
“应当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铿铿将将几声,铁链被人扯断,雪影一个翻身,便让二人交换位置坐起来。
他从后贴着徒弟的脊背,手掌轻抚上陌归尘脸颊,指尖滑过对方眉眼,雁过留痕地落下点血迹,染得那张脸更秾丽明艳。
“你看。”
捻手一指,前方不知何时立起块铜镜。
镜中青年,红袍松松垮垮,银发肆意披散,雪白的颈脖绷出个漂亮的弧度,双唇潋滟泛红,眼尾还缀着一层靡|丽的欲色。
白衣男子从红衣青年身后探头,手掌轻托青年下巴,耳|鬓|厮|磨间,锁|骨的铃铛声铛铛响起。
随后深深吻落青年的蝴蝶骨:“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