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秘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有人撤资了?”顾怜凡因为走得太快而脸上微微泛红,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还不清楚,这么突然就撤资肯定中间有什么猫腻,云城的资金链本来就紧张,现在这么一来,着实又是给本来就重伤的云城一记重拳。”宋秘书皱着眉头,语气里满身是低落。
“我爸现在怎么样了?他现在一个人在里面?”
“是,刚刚吩咐下来,任何人都不见。”宋秘书微微的颔首,眉头满是愁云。
顾怜凡站在总裁办公的门前,准备推开那扇紧闭着的大门,却怎么都没有力气。
是发自内心的无力感,她根本不知道走进去之后自己还能做什么,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帮爸爸把云城的危机解除掉。
顾怜凡愣在门前,一只手在空中微微的蜷了蜷最终还是搭下来,眼里的怒意慢慢地升起来。
“宋秘书,我爸这边你先好好的看着,我出去一下。”顾怜凡冷冷的说道,头也不回的向着外面的走去。
一个小时之后,顾怜凡出现在周氏的楼下,抬头看了看同样高耸入云的周氏,眼里满是恨意。
“小姐,请问你找谁,我们公司没有预约是不允许进入的,小姐,请留步……”一个女人试图拽住往里气冲冲的走着的顾怜凡,却被她甩到了一边。
顾怜凡根本听不见周围的人在说什么,也根本不想听,她现在只想找到白佑希。
偌大的办公间的职员们纷纷抬起头来,张望着顾怜凡,保安也赶过来,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突然站到顾怜凡的面前,挡住了顾怜凡的去路。
一路跟着顾怜凡的女人看见保安来了,底气立马足了起来。走到顾怜凡的面前,说道:“这位小姐,我既然您这么不懂规矩,那我只好请人送您出去了。”
“我找白佑希,你们给我让开!”顾怜凡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双拳紧紧的蜷住,带着敌意的看着围着自己的一圈人。
“白总不在,小姐请回吧。”女职员把手里的文件夹摔到旁边的桌子上,双手环胸看着顾怜凡。
所有人突然静下来,办公室里安静极了。
顾怜凡的嘴角突然扯起笑意,像是自嘲一般的,眼里的划过一抹苦涩,她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周围那些人,有些带着敌意,还有些是来看热闹的,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一般被人围在那里。
“大家为了看热闹都不用工作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那群人的外围传了进来,声音里带着些慵懒。
“顾小姐哪里来的这么大火气,有事情我们到办公室说。”白佑希的嘴角带着笑意,语气不缓不慢,向着顾怜凡缓缓地走来,似乎一点都不诧异顾怜凡为什么会在这里。
围在顾怜凡的周围的人个个都低着头散去,没几秒走廊里只剩下白佑希和顾怜凡站在那里。
“好啊,我倒是有些事情和白总好好谈谈。”顾怜凡的眼神里满是敌意的看着站在那里的白佑希。
白佑希摊了摊手,伸出手做出请的动作,顾怜凡瞪了一眼那个笑意盈盈的男人,转身向着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走去。
推开门,一阵浓重的男人的野性气息扑面而来,办公室是灰黑色的格调,占据了整面墙的全景飘窗甚至可以俯瞰全城,就连铺在地板上的灰色的地毯,都在处处宣示着男人的强大的气场。
白佑希跟着顾怜凡走进办公室,一直大手顺手锁上了门,当然这一切都没有被顾怜凡发现。
“白佑希,云城的事情……”顾怜凡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两片薄唇就被白佑希噙|住,纤细的腰身被男人精瘦的胳膊禁锢住,丝毫动弹不得,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男人的气息像是毒药一般沿着双|唇侵入顾怜凡的大脑,整个人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男人嘬着顾怜凡的薄唇细细的吻着,一条火热的长|舌霸道的撬开女人的贝齿,挑|弄着女人的舌头。
白佑希一手箍着女人纤细的腰,另外一只手扶着穿到女人的颈后,想要把女人揉碎了嵌进女人的身体似的,细细的碾吻着。
占有欲是一种接近暴力的战栗感。
顾怜凡双手拼了全力想把男人推开,却发现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根本就是一面铜墙铁壁。火热的长舌还在细细的探索着女人每一处,男人的手臂上加重了些力量,顾怜凡和白佑希之间距离似乎就只剩下那薄薄的几层面料。
羞耻,白佑希就是在赤裸裸羞辱自己!
顾怜凡趁着男人在探索的时候,牙齿上一个力道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散到真个口腔之中。
“你竟敢咬我?!”白佑希的抬手用一根拇指擦了擦嘴角渗出来的鲜血,扯起一丝微笑,带着不羁和魅惑。
藏蓝色的衬衫更是把男人精瘦的身材包裹的优雅矜贵,他迈着步子,渐渐地靠近顾怜凡,女人像是陷入绝境的猎物,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
“顾怜凡,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怎么现在就害怕了?你不是想知道云城的事情是不是我在背后做的手脚吗?那就尽情的来讨好我,看在我现在还很喜欢你的味道的份上。”
顾怜凡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男人就在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就像是非洲草原上猎豹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的猎物一样,眼神里满是危险的气息。
“白佑希,你别忘了这里是周氏,我现在要是跑出去告诉他们你的真面目,你以为你在周氏还能待下去吗?”顾怜凡的声音有些颤抖,警觉的看着下一刻就要扑上来把自己撕个粉碎的白佑希。
白佑希抿起嘴唇笑了笑,嗓音低沉:“好啊,那你现在就出去告诉大家,我倒要看看他们是相信顾家千金因为公司危机来这里勾引周氏高管还是说我白佑希对你顾念旧情,你不觉得你现在更像是刚刚被我玩够了一脚踢开的站台女吗?像一块狗皮膏药一般想要黏在别人的身上。你觉得大家更喜欢哪个故事呢,顾怜凡?”男人唇角的弧度变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