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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纸月花容月貌的脸在鲜血飞扬间染上一丝红色,将剑拔出的那一刹那,她明显感觉到流景身体趔趄:“怎么能够?”卫纸月将剑对准流景的胸口:“我爱你就能让你这样辜负吗?”
再受重创,即便是流景能忍住那声□□,也阻止不了力量的流失:“你高兴了吗?”右手再撑不住剑,身子下滑,卫纸月却伸出了手。
泪无声落下,融在流景的衣衫中:“你为什么不明白?仇恨,艳骨,都不及你重要,我只想你跟我回去,哪怕你不记得我,只要我记着你,重新开始又有什么?”
哪有不明白?只是。。。“对不起”下巴不得已靠在她的肩上,耳边她的话语是清晰,可视线已经开始模糊!
“你还是爱他,你还是爱上了他,明明先遇见你的是我,守在你身边的也是我,为什么?”卫纸月抱住他的双肩,难忍心痛,终究是哭了出来!
这世上要是能解释为什么?他就不会以这种方式来告知!
“纸月,放下。。。好吗?”破晓时的光将衣衫发丝照亮,流景面对着的阳光,透过云霭而下,将脚下的瓦砾照耀清楚,那是一道红色暗流!
“已经放不下了,流景,我喜欢你的时间久的超过你的想象,在我们背靠背的时候,在你永远猜不到的时候。”卫纸月拥紧了他,他们都清楚,即便不是凡体,被法器所伤会是什么下场,她刺流景的这两剑,大家都明白是什么!
就等于一个凡人被刺碎心脏:“流景,我让你见他最后一面。”
“纸月。。。”神思一晃,眼前已经是苍茫!
如果再见他会是这幅模样,流景想,他需要好好考虑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流景,你是不是给我下咒了?我好难受”破晓的光将院子照亮,帝休在晨辉将那人拥在怀里!
不过是睁眼闭眼的时间,为什么他就这么狼狈了?为什么满身是血?
右手早已被血染透,流景想去摸他的脸却又怕弄脏他,举到一半,又放下:“应该是吧,我很想把你套在我身上,永生永世,跟双生一样。”
帝休拥紧了他,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明明他在闭眼前,还拥有着整个世界,可现在即便是拥紧了,帝休都觉得只要自己松开一点,就什么都没了!“我要怎么做?流景,要怎样才能将我们套在一起?”
“像这样”那年过年,艳骨曾在烟花下问他,有没想好怎么过以后的日子!那时候就像这时一样,流景去牵他的手。
帝休回应他,将指缝握的没有一丝缝隙:“可你要死了,流景,你会死吗?”
“呵。。。我还会死吗?谁知道呢?”急冲而上的温热来不及全部吐出,又被吞进肚子,呛到咳
“你要是死了我要去哪找你,流景,我还能找到你吗?”眼泪溢出眼眶,滴在流景脸上,痒痒的,热热的。
“你别来找我。。。我习惯找你。。。让我找你。。。就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