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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吧……
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快疯掉了……
江惜月将他以极其不舒服的姿势控制按牢,狂魔似得发问:“你很喜欢这样吧?九次?……像你这样yin贱之人,就是靠这样骗那些男人的吗?”
“孩子……是你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越非无力的问着,声音轻的连自己都听不到,他浑身不知因为什么而频频颤抖,“……不要!……会坏的……”以后可能真的再也不能怀孕了……
他抵抗着,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江惜月笑的诡异,像是早已忘记自己曾经所说的话:“若是怀上了我的种,你应该很苦恼吧?这些日子装的累吗?放心,这样搞,给你多少都没用了……”
越非五指发力,一直抓着地面,指甲缝中也渗出血丝,已经逐渐断裂开来,却没有一点感觉,他觉得胸腔像是积攒着什么就要炸开,愤怒、痛苦亦或是悲哀,然而只能埋在心口处。
江惜月看到他挣扎着,委屈地哭着,亦痛亦乐地吟叫着,心中闪过一丝迷茫与低落,却仍旧将他灼烧,白皙的皮肤慢慢被揉捏地绯红,牙印也越来越多,布满了全身各处。
越非双手被束缚按在头顶,泪水浸湿两侧的头发,被压在石桌上,折成耻辱的角度,那石头做的也像是在摇摆着,要破裂开。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越非闭上眼睛。
在成为这幅身体之前,他曾经做过什么,有什么秘密,确实都不得而知,爹……确实也符合“那位大人”的可能性,高官厚禄,足以有实力触及后宫,而且……江惜月在狠心对待自己的时候说到过,他们曾经,也是金姓……
巧合……
还是……
真的?
他那些所作所为在江惜月眼里看来,应该都变成了别有目的的接近,他知道江惜月是男人,知道他会被自己吸引,也曾主动去这样一个没有朋友的妃嫔殿中,还与他这般那般……
一次就中标,也让他倍加怀疑。
可是,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清醒,相信自己?或者,自己也许根本没有值得相信的地方……
若是爹真的与害他父妃之事有关的话……
他不敢在想,任由江惜月啃咬着。
“不要像死人一样,你不是知道怎么讨好男人吗?”江惜月把他拉起来,坐在一旁,“自己动。”
那交接处早已被欺侮得不成模样,越非不能接受的是江惜月这么容易就怀疑自己,甚至没有任何确凿证据,但自己确实疑点重重,还被当场捉奸在床,而那个吴严又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们知道自己发现了他们的奸情……
不可能,那日他跑的很快……
不可能看到自己的脸……
只有允鹤与林暮吟知道自己那日去了那片树林……
今晚……江惜月也是召了林暮吟却突然半途又来到了自己这儿……
看到他呆滞的模样,江惜月狠狠用力,把他后脑按下看着自己:“怎么?被弄的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