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的吧?”她眨眨眼。
李覃眸色更奇怪了。
但他并没就此昏脑:“做什么亏心事了?”
晞婵不知怎么才好,解释说:“那日妾与父亲谈话,事先在雪映姐姐那吃了暖酒,神智不太清醒,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妾的!”她红着脸急道,“是阿父先莫名其妙那样说的。。。。。。”
“说什么?”他饶有兴致地问,目光一直盯着很会撒娇的小姑娘瞧。
“说。。。。。。若是有了乖孙,就待在家享受天伦之乐,罢战。”
李覃眸光疯狂一闪。
他掩唇干咳一声,斜躺在榻上,不动声色地道:“你可应了?”
这话,莫不是因他当日宣言?
别是坑着自己媳妇儿了。
晞婵飞快点头,无计可施地去扯他,求助:“隔日酒醒,妾悔不当初,不该撒谎的,可阿父已经到处报喜了,妾怎么说他们都不信呀,夫君,怎么办?”
这样下去,到时还不显怀,岂不完了?
让大夫来看,阿父居然斩钉截铁地拦下,声称她从小没撒过慌的,必是真怀了,还欢天喜地地连亲朋好友都写信说了去。
她真的要怀疑,阿父是否在预谋什么了,好无奈吶!
李覃挑眉,意味深长道:“所以,你是想向孤借个种?”
晞婵惊得花容失色。
“妾没有这个意思。”她很快地解释。
“你就有。”
“妾没有。”
“你对着孤的眼睛,摸着自己的心,再说一遍,有没有?”
晞婵粉腮鼓起,气呼呼捂着心,坚定摇头:“妾真的没有。”
那样好害羞。
“你眼神闪了。”
“。。。。。。”
李覃弯起唇角,突然出手将晞婵压下,语气低沉得意:“有何难?孤努努力,保管你全身而退。”
“不,不太好吧?”
他吹灭了灯,上榻解她衣,没一会儿就急匆匆地扔了外衣,俯下身去,继续解。
“怎么?不想要?”
嗓音沉冽,又哑又低,伴随着男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她莫名羞极了,伸手去轻轻推那只大手,却不及他力气大,两人呼吸因此交缠剧烈:“你等,等一下。”
她还没准备好。
“也不是,只是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