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竟不知姐姐,竟然连侯府都不管不顾了。”陆云婉抽噎着。
甄氏连忙安抚,心疼坏了。
“那个混账!”
“我这就让她滚过来!”
“母亲。”
陆云婉拉住甄氏的手,善解人意道:“姐姐并未犯错,若是突然追究姐姐,只怕会让人猜疑。”
陆云婉见甄氏如此气恼,道:“那顾长安现在虽然病着,开不了口,但迟早会好起来,若是母亲真心疼婉儿,不如将姐姐许给顾长安,而后打发他们回乡下去,给一笔银钱,以此堵住顾长安的嘴。”
至于陆云宁有没有命活着,那就要看她的心情了。
“当真能堵住?”甄氏有些不信,狠厉道:“还不如直接杀了干净。”
“不可,顾家表哥是祖母远亲子嗣,若是不明不白死了,祖母定然会追究。”
“顾家表哥见着我时已经失了神智,嘴里念着姐姐的名字,只要我们都不说,他定然会将我当做姐姐。”
陆云婉眼里都是算计和阴狠。
顾长安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若不是他还有用,她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五马分尸!
甄氏当即点头,“好,这件事交给母亲。”
——
“为政以德,譬如。。。。。”
“阿姐!”
“阿姐开门!”
“是我。”
陆云骆扬着手里的简书,站在院子门口冲着里头叫喊。
冬春手里端着净手的手盆,见怪不怪。
“这六公子又来了。”
陆云宁招呼江云厌过来洗手,“不必理他。”
从齐王府回来之后,陆云骆日日都来,还是拿着私塾里先生留下的课业来,陆云宁不开门,他就在外头摆案桌,守在门口安安静静的读书写课业,惊掉不少人的下巴。
江云厌将手里的简书收起来,撸起袖子开始洗手。
“阿厌,陆云骆可有在私塾欺负你?”
陆云宁看着江云厌,眼神温柔。
江云厌长高了不少,身子也壮实了些,都已经跟陆云宁一般高了。
惊蛰起了炉子在院中,上头的紫砂锅里熬煮着热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