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让人愕然。
她不说她爸是投资商吗?作为投资商的女儿,为什么要惧怕一个导演?这是我所不理解的。然而,这些不理解的事,却正在眼前上映着,就像她即将杀青的那部电视剧一样。
过了大概五分钟,彦笛挂断了电话。
注视了我片刻,巧笑嫣然道:“我走了。”
“有事?”
“嗯。”
“好吧,电话联络。”
“嗯。”
就这样,不期而遇的来,又默默离开。
在魔都见得第一个熟人,在短暂的时间中,暂时告别。
说不出什么样的情绪,有些意料之外,又有些情理之中。
这一刻,我很想一个人。
掏出电话,给在沈阳的她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
“我想你了。”不待白桃开口,我直接说道。
“怎么了?”白桃关切的问我。
“没怎么,就是特别想你。”
是的,我很想她,想念她的长发,想念她的体温,更想念我们在一起时的安定感。
“跟个孩子一样。”白桃嬉笑道。
“那你想我吗?”
“没有。”
“我现在在黄浦江边。”我补充道:“我想你不希望在热点新闻上看到我。”
“怕了你了,我想你了,无赖。”白桃嗔怪道。
此刻我都能想象出她的风情。
很想见她。
“在家呢?”
“当然。”
“给我三分钟。”我挂断了电话,急三火四的赶回酒店。
直到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房间里。
点开微信,给她发过去视频弹窗。
“干嘛啊你。”白桃身穿一袭白色睡裙,出现在视频中。
我笑了,很开心。“不干嘛,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