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短凳上坐下来,看着他道,“你来这么久,一句话也不肯和我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是那次枪战哪一方的人吧?” “……” 项御天沉默地坐在床边,将纱布重新包好,伸手将放在一旁的铃铛拿起来,放在掌心里,指腹在上面的花纹上细细地抚摸着。 枪战的哪一方人? 他不知道。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他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时,被吓到了整整两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失忆了,失去很大一部分的记忆。 但他没法说,没法和任何人交流。 他不相信任何人。 “你伤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项御天坐在那里,一张妖冶的脸冷漠,然后摇了摇头。 “你不想回去啊?”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