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是什么冤大头吗?
如此想来,宁州的确没有太多牵挂。
叶柔朝苏怡言点点头,语气坚定:“我想好了,去京城。”
……
一转眼就要到启程离开的日子。
这天夜里,魏府小院的树杈上鬼鬼祟祟地蹲着两道身影。
“少夫人,好身手。”
竹二一脸震惊地冲苏怡言比了比大拇指。
二人本是来小院探查的,听到门外动静,他刚想将苏怡言拎上墙头藏好,谁知转眼间人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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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抬头,好家伙,人家已经爬树顶上了。
门扉被推开,一名老妇拄着拐杖缓缓走了进来。
苏怡言借着月光一看,正是她的外祖母。
府医告诉苏怡言,这段时日她为老夫人诊脉的时候言语中反复暗示,要多多开解,才能让心中的郁气消散。
之前老夫人都只是敷衍地应了,前几日却一反常态地愿意与她多说几句,说不定是个好机会,便通知了苏怡言。
苏怡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外祖母,只见她走到院子一角,拨开高高的杂草往里走。
走着走着,地面上露出了一口被封住的枯井。
魏老夫人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牌位,摆在了那枯井的井盖之上。
苏怡言心中一沉,突然有了不好的猜测。
她努力看清那牌位,却发现上面是空白的一片,什么字也没刻。
竟是一尊无字牌位。
会是何人的呢?
小院寂静,只能听到冬日凛冽的风声。乌云飘过来,遮住大半月光,黑夜越发地幽沉……
好一会儿,风中终于卷过魏老夫人沧桑的声音:“云舒,是娘对不住你。是娘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这才害了你……”
云舒!
苏怡言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她的姑母魏云舒,那个自小离经叛道,常年在外云游的女子……难道已经死了?
苏怡言不由得将目光投向那口枯井,各种不好的猜想在大脑里飞快闪过,她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背后只觉得凉飕飕的。
然而魏老夫人的接下来的话直接让苏怡言站立不住,若不是竹二拉了她一把,她差点要掉下树去。
“……不过你放心,棉棉这丫头如今过得很好,莺歌将她视如己出拉扯大,娘也会将魏府所有的家产都留给她,作为补偿……”
“云舒,你一定要保佑魏府,倘若那贵人真的发现了真相,务必请他高抬贵手,饶过我们魏府上下,娘愿以我一人之命相抵……”
魏老夫人又对着牌位絮絮叨叨说了些话,这才长叹一声,抹了抹眼角的泪,将牌位收回怀中,慢慢离开了小院。
过了好一会儿,苏怡言才缓过神来,她觉得脸上一片冰凉。
用手触了触,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泪流满面。
她踉踉跄跄走到那口枯井前,深吸一口气:“竹二,打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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