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钳住她的腰身,就着这个别扭且狼狈的姿势继续下去。
喜禾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处,随着他动作。
死死的咬着唇,喜禾除了刚才喊了声好疼,便极力的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声。
她身上有好几处伤,而现在整个人都快要麻木了。
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伴随着的还有湿热的亲吻。
一点一点,停在她的耳后、脖颈。
喜禾浑身湿哒哒的他好像也不在意,相反她越是想要往后退,他就贴的越紧。
手指深深的掐进皮肉里,喜禾的鼻息间有种淡淡的血腥味。
陆呈川停了下来,昏暗的视线里,能准确的看见她唇瓣上的血渍。
眼底有某种情绪变的更加浓重了。
低头吻了上去。
喜禾的眼泪又忍不住了。
她根本就没有退路。
她都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她也已经承认自己输的彻彻底底。
那些年她在天寒地冻中小心翼翼保护着的嫩芽,甚至都不用等下一次风暴,遮风的人一走,就能冻死。
她现在实在狼狈,几乎找不到藏身之处。
浑浑噩噩的,入侵的人一退开,喜禾就打了个冷颤。
困难的睁开眼,喜禾迷迷糊糊间看着刚刚和她做过最亲密的事的男人在给她解手上绑着的皮带。
喜禾现在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任由一直吊着的双手无力的垂下来。
她浑身不知道是之前淋的水,还是汗,湿哒哒的。
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拨开她脸颊上沾的头发,喜禾的眼睛动了动,咬住了他的手指。
她完全没有收减力气,狠了心咬。
直到口腔里晕染开一股血的味道,她才松了牙关。
微微的喘气,喜禾疲惫的撑着眼皮看着他。
被咬伤的男人似乎丝毫也不在意。
他手指一动,将手指上的血缓缓的涂在她的下唇上。
又弯腰慢慢的一点点舔掉。
陆呈川感觉到她在发抖,撑着洗手台的手收回来,连碰也没碰她。
退开刚背对她走了几步,就听见有什么碎掉的声音。
转过身看见她的手搭在墙壁上,随着垂下的动作,碎片掉落的声响更清晰。
白色的洗手台上掉的正是之前他买给她的玉镯。
已经碎掉了。
刚扯了扯衣领,还没有等有下一步的动作,卧室的门又响了。
喜禾看着男人终于离开卧室,动了动僵硬不已的腿,似乎还能感觉到什么。
费力的挪动身子,脚尖刚碰到地,下一秒就跌坐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