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现在不允许拍摄,请交出底片。”
“凭什么?你们是什么部门?
我们是正常拍摄,你们工作证件在……”
外围记者讨伐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在那帮人西服内衬里看到鬼一样,僵着脸动都不敢动一下。
几分钟后,所有素材删除,手机跟镜头才被还回来。
记者们耐不住好奇心,还是小心翼翼问道:“这位同,志,庄文雪法官,为什么能受到你们的庇护啊?”
闻言,黑衣男人没有动,只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直盯着花园内。
难道不是庄文雪?
记者们觉察出不对味来,扭头再去看,不是她的话,那只能是……那个孩子?!
不能吧?
她是什么来头!
可别墅内的保镖都听她号令,只是一个眼神,受害者家属就全部被清场了。
她牵着庄文雪的手又回去了。
“你想让他们主动攻击,背上官司。”
一进屋,叶轻就戳穿了她的打算。
庄文雪也没否认。
“既然他们想搅浑这潭水,我不介意更混乱一点。
如果真是凶手,闹得越凶他越有可能冒头。”
叶轻却摇头,“要逼他出来,也有其他办法。”
不必要用自已受伤为代价。
庄文雪无奈苦笑道:“我知道阿辉的处境,继续拖下去,真相无所谓,舆论也能把他压死。”
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地方离群索居,过上稳定的生活。
“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大能量。
连中海的人都在盯着你。”
外边的人里有她熟悉的面孔。
叶轻出面,完全是为了保她。
办案也需要时间,而且杨斌的动作不算慢。
“尸体没有经过家属同意,暂时没办法解剖。
从表层伤口无法判断具体身高。”
“附近几个监控全坏了,连电线都被剪了,预测被破坏时间跟凶杀案吻合。”
“杨队,找到一个目击证人,说当时下雨看到受害人跟一个男人站在一起。”
新的人证是一个垃圾工人。
下雨时,他正在附近的公用卫生间避雨。
进门时,一见到纪仲辉,他就吓得直哆嗦。
“老伯,你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