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哥撅起唇角:“你们兄妹情深啊,可惜我从不念亲情,连自己爸妈都顾不上,还管你们的私事。”
恰在这时,门铃猝然响起。
廖哥拍拍许任文的肩膀,揶揄地说:“说曹操,曹操就到,是你妹妹来了。”
许任文起身正要开门,门铃却神经质的一直在响,吵得廖哥耳仁生疼。
“我草你妈,怎么还在按,扇她几巴掌。”
许任文颦起眉头:“不对劲,我妹妹不会这样的。”
廖哥与胡飞面面相觑:“那是谁?”
许任文决定看看按门铃的是谁,透过猫眼窥看室外,房梁悬着的灯坏了,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门铃还在一声声震动,像疯子似的吵闹。
他的手心微微发汗,从腰部拔出防身短刀,慢慢地扭开屋门。
夜风吹拂树叶瑟瑟作响,门外戴着黑兜帽的瘦长男人,幽幽的开口:“你拿着把刀,是准备捅人吗?”
啪的一声,短刀掉在地上,许任文双手微颤:“我以为是外人。”
看见维特突然现身,廖哥高兴的不行,殷勤地过来接待:“维特,你总算来了,我们等你很久。”
维特对他爱理不理,手插着口袋进屋,嘴里嚼着口香糖:“哦,感觉像是你把我忘记了。”
毕竟维特两天都没现身,廖哥本以为他不会来,尴尬地笑:“哪里敢忘记你,我们可是一伙的。”
“别把我跟你们相提并论。”维特昂头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叉而坐,“说吧,你们这边什么情况。”
许任文捡起短刀,收进裤腰带上:“那个姓方的香港人逃了,湖岛翻遍了也找不到人,很可能已经逃出去了。我们在讨论要不要快点离开,免得被警察查到这里。”
维特深吸一口气,像野兽的嗅气味似的:“他肯定还没离开。”
廖哥诧异地问:“你刚来怎么知道?”
维特轻慢地说:“直觉。”
廖哥心里暗骂一句脏话,口头恭恭敬敬地说:“直觉啊,还是亲眼见到为好,毕竟真的没看到人影子了。”
维特直直看着他:“你不相信我?”
廖哥心底冒出寒意,连忙摇头:“不敢,不敢。”
维特冷笑:“呵,软骨头。”
孟佳琪发丝凌乱的走下楼,听到客厅传来的交谈声,犹豫着要不要送去饮料。
这几天廖哥腻味了她,夜夜折磨她的身体,她觉得每天活得猪狗不如,愈发想念汤池对她的好,又恨死了汤池的软弱无能,连累她身处这可怕的境遇。
廖哥发现她躲在拐角处,发泄似的暴喝:“叫你拿饮料等那么久,赶紧给老子出来。”
孟佳琪唯唯诺诺的走近,将盘里的饮料摆在茶几上。
廖哥殷勤地对维特说:“这妞长得不错吧,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我把她送给你好了。”
维特刘海下的目光,冷飕飕的扫她一眼:“不要。”
廖哥诧异地问:“为啥啊,不挺好的吗?”
维特像吃到苍蝇似的嫌恶:“头发太草了。”
孟佳琪错愕地摸向发尾,这头发每隔半年会染发烫发,多年的摧残不再光亮,干枯得跟稻草似的。
作为自恋的女生,听到这嫌弃的话,她一时生气盖过了害怕,大声说:“男人都是看脸的,哪里有看头发的。”
廖哥惊愕地看向她:“闭嘴,敢这样说话。”
孟佳琪索性说开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搞非法拘禁,不怕被警察抓?”
“在这里,我就是王法。”廖哥扯住她的头发,猛地往茶几一砸,磕得她脑门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