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盯训练是不可能的,但带大家玩儿还算在行哦。”
结果自然是被教练一脚踹了下去。
他不是真的会不负责任,只是不想争罢了,教练和领队也都知道,就不好再勉强。
“但阿让就不同了。”更衣室里,菊亭和半泽雅纪还有饭纲掌谈论着,“他还挺喜欢当这些的,一天热衷于社团活动,干得也不错。”
“他人很感性,虽然有时会意气用事,但不会在社团的事儿上任性。”
“不过像木兔那种软钉子也是千年难遇一次,他最不擅长表达感情,两个人会是天然的不对盘吧。”
本庶让为人过于友好了,甚至到了圆滑的程度,最知道能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他总是体贴地照顾别人的情绪,却从不善于表达自己真正的感情。
甚至是做了十几年幼驯染的菊亭,也只是通过对这个人的了解去揣测他,看透他,鲜少听他说什么心里话。
而木兔光太郎则截然不同,如同夏日暖阳的猫头鹰少年坦荡至极,总会用最真诚的感情去拥抱每一个人,又会对他人热烈的感情报以十倍的回馈。
他过于纯真,因此也会本能地看透别人的感情十分真挚。
就像木叶秋纪评价的,他是个笨蛋。
却又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格外天才。
比起本庶让精彩又略有虚伪的吹捧,自然是赤苇直白又认真的评价更打动王牌的心,就像一支红箭,一发必中。
没有谁对谁错,只是单纯的性格问题。
毕竟菊亭益木也不敢说自己和好友的性格十分对盘。
“怎么感觉我在说人坏话。”菊亭皱起脸,感觉自己干了个不道德的事。
“没有的事,前辈只是在评价罢了。”半泽雅纪摇了摇头,这哪里算说坏话,连说缺点都谈不上,“性格不合也是常有的事。”
“很多人相亲也会因为性格失败很多次呢。”这再正常不过了。
“顶多是有些主观。”饭纲掌小声地说。
菊亭:“阿掌你可以再大声点。”
饭纲:“哈哈,我什么都没说啊。”
井闼山一行人打算一起去医院看伊藤影,反正明天是周日,教练也说可以放假一天休息,今天迟回去点儿也没什么。
还是队友的情况更让人担心。
“说起来,前辈不去和本庶前辈打个招呼么?”半泽雅纪问。
刚刚铃木拓人早早换完衣服好像去找中大附高的人了,却不见菊亭益木有所动作,明明是幼驯染,两人只是在上场前简短地打了招呼,就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