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凤捂着脸,就见霍刃朝门口走去。
“你干嘛去。”时有凤不禁压低声音道。
“砸门,扰你清梦。”
时有凤赶紧伸手,“你别去。”
霍刃眼珠子动了动,“那我可以上床吗?”
风里那声音越来越大,一开始还克制,现在好像入无人之境了。
时有凤耳坠红的滴血,掀开了被角。
霍刃立马上去了。
他把铁链子挪到背后,迫不及待抱着时有凤。
被子一扯,两人躲在黑暗里,听不见屋梁上的动静了。
倒是两人口水吞咽的声音十分明显。
口干舌燥的。
发烫的嘴皮子轻轻柔柔的碰到了一起。
褥子一打开,清风拂面带走一片闷湿躁意,两人嘴角都扬着,额头抵着额头。
时有凤被亲的脑袋有些空白的眩晕,浑身的软着乏力。
一会儿,时有凤枕在霍刃手臂处便有些困意了。
短暂的安静后,对面又响起了动静。
霍刃忍住骂娘的冲动,见原本困倦的时有凤被吵清醒了,脸臊的红。
哄他道,“想不想听军中故事?”
时有凤眼睛一亮,往霍刃的怀里钻了钻。
可把霍刃心都钻软了。
第二天早上。
时有凤很兴奋,今天是辞别下山的日子。
中午吃送行饭,下午便可以回家了。
他早早起来,看着霍刃在院子里耍刀。
不一会儿,齐得宴也出来了。
时有凤一见他都没办法直视了。
“满白呢?”
“还在睡,昨晚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