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刃手心发热的厉害,烫的时有凤手指都红了连着他心口也被烫着。
偷偷瞧霍刃,他神色镇定,可时有凤知道,霍刃唯独抓着他的手,才能克制又宣泄他内心澎湃的激涌。
时有凤便由着他握了,可终究没好意思抬头看坐上父母。
可坐上的时娘时爹只是欢喜,儿子被人当成眼珠子疼,这才让他们安心把人嫁出去。
封祁年道,“这么说来,你来这里就是为了传闻中的金库?”
这消息极为隐蔽,知道的人很少。但封祁年消息一向灵通。
“是。”
封祁年摸着下巴道,“难怪齐王会围城。”
与其说围城,不如说是借机收刮周围府县的粮草。
更重要的目的,怕是盯着青崖城里的金库。
派兵驻守各个要道,到时候金库运出道上直接截胡。
可齐王怎么就确定一定有人找到金子,还就快运出城了?
如果没有切确消息,哪会驻守在青崖城外不走?
“小谢,你们的消息会不会走漏风声?”
“不会。”
“我带的都是出生入死的亲卫,他们嘴很严。”
“那就奇怪了,齐王为什么笃定有人把金子运出城呢?”
霍刃道,“说来,这件事还有点灵异。”
起先,霍刃听到齐王派二十万围青崖城,只觉得奇怪。
毕竟青崖城是来历兵家不争之地。没什么攻打价值。
后面见他只把守各个出口要道,便不由得往金库想了。
再后来,发现阿文的异常。
霍刃很难不把齐王和阿文联系在一起,阿文告诉了齐王金库消息,所以才驻兵不走。
阿文还可能贪功,没告诉金库具体线索,并且告诉齐王他很快找到了,而齐王也不想惊动青崖城内的时家堡和知府。
所以才吊住齐王没攻打青崖城。
此时霍刃把阿文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时越男听的皱眉,玄之又玄的事情但又说的言之凿凿。
她看向封祁年,后者还是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