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不听纪玉君的诡辩,抓住纪玉君强押起身。
叶锦苏招手命众人撤离。
“叶将军,且慢!”
纪玉伯匆匆忙忙追出来,嘴角不忘挂着谄媚的笑:
“这个这个。”
“我有一言亟须将军厘清,即便说行头身上有伤能证明有人要杀他,又如何证明是舍妹?”
一听父亲打了新的局面,纪延知也围上来帮腔。
“大楚律我也懂得一些,若姑姑当真走私也得调查审理方才能拿人!叶将军只怕是操之过急!”
“对……对对!”
纪玉君从无措里找到了微弱的曙光。
一屁股坐在地上硬是要与侍卫对抗,她大肆吵嚷着要叶锦苏拿她杀人的证据。
若要以走私逮捕。
就要太尉府来请她去县衙,与行头对峙走私案证据的可信度!
她已是煮熟的鸭子,全身上下只有嘴最硬,叶锦苏知道这是纪家人拖延的招数。
正当她思考如何让对方挑不出一点刺带人走之际。
“叶将军!”
红玉推开人群冲了出来。
手持契约,双膝跪地,她振振有词道:“此乃纪氏命奴婢雇凶杀人的凭证,将军可验明真伪!”
虽然一纸没有纪玉君名字的契约算不得铁证。
但丫鬟当着纪家众人以身犯险,不顾自身安危贸然作证,还是给了纪家人沉重一击。
彻底乱了他们的阵脚。
纪玉君不敢相信。
往日里在自己手里讨饭吃的贱婢,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卖自己!
“你以前在侯府就是一只没人要的野狗,今日也敢上来咬我!”她彻底抓狂。
自尊的碎片成了粉末,就差一阵风便可荡然无存。
“将军!将军!”
有人从后院的方向传来呼唤,叶锦苏回头确认。
睿好带着一众家丁朝众人的方向走来,手里压着一名蒙脸的黑衣人,那人垂头丧气。
老夫人当下便知是谢渊的手笔。
朝自己的孙儿看去,没有得到回应,谢渊只是漠然地盯着前方的叶锦苏。
“他手里有剑!”
一把光洁如新的长剑扔到众人面前,令赵先生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