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
刚才给许行头包扎,他便留心到了伤口的不寻常。
刺客所用武器并非寻常刀剑,赵先生猜想在在尾端有鱼刺般的突起才能留下这般触目惊心的伤口。
“就是这把剑,这把剑是刺杀行头的武器!”他指着这把带倒刺的剑笃定道。
叶锦苏对赵先生点头致谢。
“取下他的面罩。”
将士上前用长枪挑开了黑衣人的面罩,露出一张年轻却阴狠老道的面容。
“就是他!”红玉捂嘴惊呼,“收了钱的人,就是他!”
武器确认,另有污点证人能证是此人。
他满身的血迹也能确认就是刺伤行头时留下的血痕,如此,纪玉君雇凶刺杀行头。
证据确凿!
纪家人被这一系列的铁证惊得讲不出话。
纪玉伯紧紧地撰着拳头站在一旁,目光呆滞。
“不知尚书大人可还有异议?”叶锦苏幽幽道。
“我……”
欲言又止。
纪玉伯收起面上流出的半分诧异,恢复了往常的镇定:
“老臣斗胆,拜托叶将军收敛锋芒,您是新官上任,需小心谨慎为妙。”
他已对今日便要救下纪玉君不抱期待。
唯有言语威胁方能让叶锦苏收敛两分,想以此护妹妹纪玉君免受皮肉之苦。
“尚书大人的话,下官听不明,我不过公事公办。”
叶锦苏的话里没有惧怕。
此话宛如耳光狠狠地打在了纪玉伯的脸上,他已多年不受这等屈辱,着实臊得慌!
纪延知岂能看父亲就此吃瘪。
“你个区区五品将军,给你脸还不要,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莫要不识抬举!”
以极为轻蔑的语气道出此话,纪延知料准了叶锦苏就是仗着父亲和和气气。
若他讲明白其中的厉害,叶锦苏不敢再与纪家对着干!
“来!”
叶锦苏凌声喝令:
“将纪玉君以杀人罪、走私罪拿入大牢,将纪玉君以妨碍公务一并缉拿!”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