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盆里的炭已经燃尽,寒风从半开的窗户灌进来,屋子里冷飕飕的,一点热乎劲儿都没有。 “你且到床上躺着去,我将炭点上,等屋里暖和了你再起来。”玉坠替楚流徵解下斗篷,再除了外衣,只着里头的小袄,扶她到床上躺下。 将被子四周掖掖好,听到楚流徵说渴,玉坠忙提起桌上的茶壶去灶房打了热水回来,倒上一杯,端到床边喂楚流徵喝。 楚流徵连着喝了两杯才觉得嗓子眼没那么干了,见玉坠还要忙活笼炭盆,忙道:“你别光顾着我,方才说了那么些话,赶紧喝水润润,别明儿起来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 玉坠心里担忧着妹妹,哪里还顾得上自己怎样? 经楚流徵这么一说她才发觉喉咙干得厉害,也顾不上说话,连着喝了好几杯水才缓过劲儿来。 楚流徵瞧她忧心忡...
我成了暴君的唯一信仰 吃瓜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