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遥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霎时演不下去了。一不做二不休,圈住凌墨安脖子就把人压在了床上。
被迫移位的寻梅斜眼看他们,像是在说——
亲吧!亲!嘴都亲烂。
案件经过
“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吻真能让人意乱情迷。白羽遥原本在上的位置,极其自然地变下边儿去了。
凌墨安微微一笑,摸着他的脸说。
“太阳都要走下坡路了,羽遥何时贪睡到这个时辰过?又赖床。”
白羽遥蹙眉。
他本是懊恼自己没留意时间,可在凌墨安眼里,却成了不满“责备”暗暗委屈的模样。
“其实。。。”
“我错了。”
“??”
白羽遥没反应过来,十分真诚地问。
“你哪儿错了?”
凌墨安喉结滚动,说。
“才不是羽遥赖床,明明是这床生了坏心思,缠着羽遥不放,实在过分。”
白羽遥听后忍不住笑,轻轻推走了凌墨安,坐起身道。
“这话可不能当着床的面说,不然它生气,会让我们睡不好觉的。你这个时辰才回来,可不能再休息不好了。”
“哎对了。”
白羽遥正色问。
“查到是谁杀的李盛了吗?”
凌墨安闻言抓住他的手,也坐了起来,说。
“查到了。但结果,在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谁啊?”
“陈悯。”
“陈悯?”
白羽遥喃喃重复。
“陈悯杀了李盛。可、陈悯属礼部,李盛所涉嫌的水利案与他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他有什么动机,非在这个节点上取他性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