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为花柳阁的事?”
几月前的花柳阁洗尘宴上,李盛曾花重金,托陈悯在明年科举上给他远方表姑家的儿子“帮忙”。
但天不遂人愿。
平岚宋辉阳被冒名顶替的科考案子一被掀开,整个礼部都在奉圣上的命令自检。
拿钱办事。可这种情形下,任谁也不会选择冒险。陈悯和李盛莫不是在此事上有了冲突,陈悯才。。。
“没有那么简单。”
凌墨安解释道。
“李盛身死的前一晚,确实同一位朝臣在酒楼里喝过酒。但他绝不是单纯的死于饮酒过量。因为当夜,我们的人发现一位夜行者,曾去过李盛的房间。”
“李盛下轿进府时已不省人事。他半生作乐,也没娶妻。府中人仗着主子醉酒,偷懒松懈的很,还是承祈暗地里将人擒住的。”
白羽遥紧着问。
“他招了吗?还是像死士一样自尽了?”
凌墨安摇摇头,颇为牙疼地说。
“他把刑房当家了。”
“???”
白羽遥惊疑道。
“当家!?就承祈那脾气,落在他手里的人能潇洒?”
凌墨安道。
“承祈给我传话,说他是江湖中人,精神不太正常,也没有从他身上搜出任何行凶工具。加之,仵作和太医验尸后找不出李盛真正的死因,无奈暂时拿他没办法。”
白羽遥越听越迷茫,问。
“那既无凭证,你怎就肯定是陈悯杀了李盛呢?”
凌墨安伸手揉平白羽遥皱起的眉头,说。
“多亏有承祈。案发当日,他同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一起去过李盛饮酒的那间厢房。他能确定里面味道不对,可其余人毫无察觉。”
味道不对、毫无察觉。。。
白羽遥突然灵光一闪,迫切道。
“猫族的嗅觉比人灵敏。我记得少时曾听怀空提过,世间有一种香料是经过特殊调配的,单燃无害,唯独与特定的药茶酒水共同入体时相克。”
“李盛是死于心脉衰竭。但却是酒和香料一并作用的结果。这种死法,仵作和太医很大程度上是验不出来的。”
他虚顿了下,问凌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