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暴露在了空气中。
“爷~你看你,我还想着这条旗袍,明天宴会穿呢~”
墨绿色的西洋布。
扣子都是从大洋彼岸运来的珍珠制成的。
刚做完几个时辰,还没悟热乎呢,就变成一堆破布了。
“明天宴会,冰心陪我去,你在家里好生歇着。”
刚上头的激情被一盆凉水浇灭。
冰心,都叫的这么亲密了。
“那以后的宴会是不是也都不需要我出场了?”
我双手推着他的肩膀。
表情也冷了下来。
他压在我身上,面面相觑。
怎么有人的嘴唇长的这么好看。
我微微探头,想吻上去。
雁北直接起了身,
“嗯,宴会上多了些外国人,他们说话我听不懂,所以我得带着她。”
恐怕不只是翻译吧。
失落感像个大浪潮,把我狠狠地拍在沙滩上。
雁北说商会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临走前,从怀里掏出个盒子。
是一条珍珠手链。
我站在窗口看着大门口的车。
来接他的人,是瞿冰心。
“假惺惺,
假惺惺,
做人何必假惺惺,
你想看,
你要看,
你就仔细地看清。”
当初说让我只为他一个人唱呢,还不是走了。
9
星期三。
我让程纪年带了几匹好布来水墨园庭。
心情不好的时候,
我就想要大手大脚地花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