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二人愈发兴奋,咸猪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还发出令人作呕的淫笑。
“叫吧,你就是叫破了嗓子也没人会来救你!”
衣衫撕碎的声音和陆媚破碎的尖叫在这暗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正当她准备咬舌自尽之际,如闪电般划破夜空,精准地刺入两人后背。两人惨叫一声,鲜血淋漓。
狱卒头领见状大惊失色,刚要开口呼喊,却被一脚踹飞,重重地撞在墙上,口吐鲜血,五脏六腑仿佛移位。
他挣扎着爬起来,看清来人后,惊恐万分。
“裴,裴相,你私闯监牢,可是重罪!”
裴岑之却根本不理会他的威胁,示意严颂将陆媚放下来,并喂了她两颗止血止疼的药丸。
随后,他一脚踩在狱卒头领的胸口上,大力碾压着:
“大理寺卿魏闫知法犯法已被抓进督察院,而你身为狱首,不仅越俎代庖,还屈打成招,甚至让手底下的人强辱于她。”
“在没有定罪之前,任何人都是受律法保护的东陵百姓,你一介狱首,是怎么敢的?!”
裴岑之边说边解下虎皮大氅盖到陆媚衣衫不整、满是伤痕的身上。
“来人,将这知法犯法的三人关起来,明日将其罪行公布于众,游街示众,三日后问斩!”
狱卒头领闻言如坠冰窖,他知道自己这回是彻底完了。
他跪爬到裴岑之脚下,祈求着:“裴相,小的错了,小的知道错了。都是这两个见色起意的狗东西自作主张,小的还没来得及阻止,您就赶到了。”
“对她用刑也只是因为她叫嚣着自己背后有人,杀人放火都不敢拿她怎么样。这些都是事出有因啊!求您了,小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实在不能……”
裴岑之一脚将他踹开,“这些话留着去跟阎王说罢!拉下去关进暗室!”
如今魏闫已被抓,新的大理寺卿还未上任,裴岑之作为一国丞相,又亲眼看到此等不公,自然有理由严惩。
回去的马车上,裴岑之让严颂先去把盛京最好的郎中请到相府。
看到不知是冷还是疼得发抖的陆媚,裴岑之怕她睡过去,遂出声道:“你还好吗?”
陆媚眼皮子很重,脑子里断断续续闪着过往的种种,古代和现代的画面来回切换。
已经死去的爸妈出现在她眼前,要带她走。
她泪流满面,亦步亦趋的跟上,却被裴岑之出声打断。
毕竟是黎昭的男人,她还是要有些礼貌。
“挺好的,送我回容和斋吧。”
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哑得不像话,不仔细听还听不出来她在说什么。
裴岑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到她面前。
“这是扶清自制的回春丸,你且服下,撑着别睡,想想黎昭,她为了救你绑架了公主,低声下气求本相今晚必须想办法救你出来。”
“所以,你若出事,她会杀了公主,你也不希望她惹上杀身之祸吧。”
陆媚听到这话,强打起精神,“谁要她这么做了,我要是死了,每年多给我烧点纸不就行了。”
裴岑之见起了效果,也不再多言,马车很快就停在了相府门口。
他实在不愿抱除了黎昭之外的任何女人。
于是,他想了想,最终,叫来了府中力气大的嬷嬷,把陆媚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