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
她不知道他心里的狂喜与害怕。
“谁让我喜欢你,就当我上辈子欠你的。可我也警告你,别让我发现你和你前妻还有什么,否则,我就真和你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我说得出,做得到!”
小别胜新婚。
想想自己差点儿就要连他的面都再见不着,白白便宜小琪大琪,前妻后期,沈安安化身饿狼,扑过去时想把郑子遇榨干。
结果,她技不如人,差点儿被他榨干。
窝在床上看着光着两条大长腿的男人一脸神清气爽进浴室,沈安安哀嚎着把脸埋进被窝里。
她恨!
凭什么做同一种运动,她还是躺在下面的那个,结束之后,却是她腰酸背痛腿抽筋,活似得了老寒腿,他却神清气爽精神好,一脸春风得意?
她皱眉,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
浴室里的水声消停下来,郑子遇穿着睡衣出来,短发微湿,那他拿着一块大毛巾边走边擦。
这个男人精致起来真精致。
就说吹头发这件事,谁不是一气吹到干了事?沈安安还是从他这里知道,吹风机的型号要挑,针对发质,角度跟时间长短也有讲究。最重要一点,不论是哪一种发质,都不能一气吹干。保留百分之三十的水分,要用干毛巾顺着发鳞方向擦干。
沈安安扯扯嘴角,她不知道什么是发鳞,她只知道鱼鳞。
将头发擦干,打开衣柜拿出一件白衬衫,灰色套头羊绒衫。他未回避,当着她的面换衣服。
沈安安掀开被子一角,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穿衣服。
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风景,带光binglingbingling那种。
叹气,真要让她拱手把人让出去,沈安安想,她应该会事先把他阉掉,或者,让他从此以后都不举。
否则,她一定会吐血吐到黄浦江血流成河。
“要出去?”
他换好衣服,将一旁的外套穿上,又披上羽绒服。
沈安安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被子里钻出来:“今天周末。”
郑子遇理了理袖口,走过来替她掖好颈边被子,温声道:“有事。你再睡一会,吃饭的时候我会回来。”
沈安安张了张嘴,想问他去干什么,话到嘴边转了弯:“会回来给我做饭么?”
他笑揉了揉她的脑袋:“想吃什么?”
沈安安掰着手指头:“烂糊面,芝麻糊,豆腐花,还要桂花汤圆。”
“怎么突然吃甜?”
她的口味偏咸,上海菜偏甜,她虽能吃,也时常抱怨。这会儿却开口要吃甜口,郑子遇微微蹙眉。
沈安安蔫儿蔫儿的趴在床上:“不知道,可能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你们一家虐成了甜口。”
他不和她计较。记下了,道:“在家等我。”
便开门出去了。
沈安安听着关门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
胡乱把衣穿一穿,拿了手机钥匙就跟出去。
郑子遇自己开车,她就在后头叫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看她鬼鬼祟祟,警惕性极高的问:“小姑娘,你要去哪里,要说的啊?”
沈安安两只眼睛直盯着前面的车,从包里摸出几张百元大钞来往司机那边一拍:“跟上前面的车,少废话!”
司机大哥很正直:“犯法的事情我不做的啊!”
沈安安扭头往:“我抓奸!”
司机大哥脸一板,油门踩下去:“小姑娘你坐好了!亚叔要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