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田庆富脚受了伤,春花娘便想着回娘家找来哥哥侄子们,这次可要好好的教训丑媳妇。
而现在,丑媳妇避重就轻的,竟然拿野猪肉来说事。
春花娘盯着拿盆子野猪肉,有点蒙圈。
“春花嫂子,你看到了吧!这就是野猪来偷吃牛羊肉的下场。”冷小熹笑着道。
“别说废话,你这话我们也听不懂,你们说吧!是想拿银子消灾?还是让我们这些的人没人胖揍一顿?”
春花娘的大侄,泉子粗声大气的道。
“胖揍?就你?”季博明的眼神犀利,话语间他唇瓣间的讥讽显而易见。
“慢着,就算是打架,是不是也得把事情弄清楚了再打。”冷小熹笑着,来到了春花娘的面前。
“我刚才拿了野猪肉给你看,其实你想告诉你,你今天是占便宜了,占了大大的便宜了。”
“占便宜,我家田庆富还在炕上躺着,今后能不能站起来还不知道,你怎就红口白牙的说甚么子占便宜?”
春花娘的脸色,清白交错,愤恨交加。
“当然,我说的你占了便宜,是你家的田庆富还活着,好端端的躺在了家里,而你,没有成为寡-妇你看看这头野猪,这野猪跟你家的田庆富一样,也想着偷吃我家的肉,所以,野猪被我埋下的竹签划破了肚子,死了。”
冷小熹说野猪死了的时候,那语气,轻飘飘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春花娘大概明白了冷小熹话语中的意思。
“没错,你是聪明人,这下知道了你家田庆富的脚伤是怎么回事了?”
杏山村前来看热闹的村民知道了怎么回事,而跟着春花一起来的娘家人到此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脸上自然是不自在了起来。
可是,就算田庆富的目的不纯,可那也不能就这样的息事宁人,咽下这口气啊!
“我不管,今儿你们若不拿了银子,若是不请大夫给我家田庆富治好脚伤,我春花可不是好惹的主,我明儿自会去县里,击鼓鸣冤,叫那青天大老爷好好的整治整治你们?”
春花娘跳着脚的叫嚣着……
本来,冷小熹想着表达完意思,自然会拿出银子来为田庆富治病,其实,不必出去请大夫,她自己不就是极好的外科大夫吗?
冷小熹心中有数,那地上的竹桩子是怎么也不至于让田庆富的骨头断了,大不了只是那皮肉伤害,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伤了筋而已。
这样的小伤,只要躺在床上休养些时日,加上她的治疗,是不会留下残疾。
而现在,春花娘的那一番话语,叫她生气。
“春花嫂子,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当真要去报官?”
“干嘛不是报官,我就看不得你这张丑脸,我明日定要去那县里,不治你个死罪,也要让你蹲在大牢里一辈子出不来。”
春花娘惯于用大话压人,她说这话的时候,只想吓唬住这俩孩子,没想到!
冷小熹听完这话,噗呲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