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苏河似乎觉得自已的目光已然不受自已控制了。
苏河一惊之下,想伸手揉揉眼睛,可自已的手臂手指竟然纹丝不动。
难不成吃了灵石身体会发僵发硬?这下可弄巧成拙了!
苏河满心懊悔,正苦想破解之法时,自已的身体却盘腿而坐,十指相对,摆出了一个奇特的姿势。
苏河心中大骇,因为这些动作却并非由他自已的意识操控做出。
苏河这下明白了,他不是僵硬了,而是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苏河想大喊却喊不出,现在他唯一能控制的,就是自已脑子里的思想了。
就这样,苏河在囚车中坐了一整夜,除了偶尔改变下姿势和手势,苏河的身体什么也没有做!
苏河的“思想”
也没有睡觉,苦思一夜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天又亮了,队伍又上路了,苏河的身体盘坐囚车中一动不动。
郝平见了觉得好笑,于是走了过来,在地下抓起一把沙土,向苏河迎面泼了过去,洒了苏河一头一脸。
郝平嬉笑道:“小子,学和尚坐禅啊?机会很快就来了,我们今晚就进城,秋决之期近在眼前,刚好赶得上!”
边上几人听了大笑,说道:“对!
对!
下辈子当个和尚,可比做了山贼自在多了,哈哈。”
苏河报之一笑,答道:“若是能重入轮回,便是做个和尚又有何妨?”
几个差役一愣,郝平向囚车上的马夫使了个眼色,马夫便将囚车停了下来。
王都头骑马赶上,见到郝平,笑着说:“我们先到前面的路口等你,事情做完就快点跟上。”
郝平笑着答道:“都头放心。
都头请在前方稍待,省得这小子嚎叫扰了您的清静。”
郝平打开囚车木门,苏河走出囚车笑道:“便是在此处动手么?”
两个差役也不答话,押着苏河走入路边树林之中。
郝平边走边说:“小兄弟,你可别怪哥哥我心狠啊,你要是不肯当这个山贼,咱大家伙的赏银可就不稳当,你痛痛快快的把舌头伸出头,我帮你割了,完了还帮你止血。
要是你不肯呢,咱几个可得动粗了,你吃的苦头可更大!
小兄弟一看就很机灵,该知道怎么办。”
两个差役将苏河按在一棵大槐树上,用力拉拽着苏河的手臂。
郝平嘿嘿笑着从身上摸出把匕首,平放了刀刃在苏河脸上划拉。
两个差役喝道:“快他妈把嘴张开,免得大爷多费手脚。”
郝平抓着匕首就向苏河嘴巴凿过去:“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硬!”
苏河突然一口咬住了匕首的尖端,郝平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他本能地用力向后拉扯,试图将匕首从苏河的嘴里拔出,但匕首却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