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贼!”
郝平愤怒地朝着苏河的小腹猛地踹去。
然而,就在他即将触及苏河的那一刹那,只听“噗”
的一声,那把原本咬在苏河口中的匕首竟然突然反转,深深地插入了郝平的额头,直至刀柄。
郝平痛苦地哼了一声,随后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软地倒在了地上。
那两个原本按住苏河的差役此刻完全呆住了,他们看到苏河嘴唇动了动,然后那把匕首就如离弦之箭般飞出,直接结束了郝平的生命。
他们还来不及反应,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肩膀上传来,几乎要将他们的手臂生生扯断。
剧烈的疼痛让他们几乎要大喊出声,随即他们发现自已的身体竟然腾空而起,一刹那之后就失去了知觉。
苏河缓缓地坐在了树下,他似乎刚刚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他试着伸了伸手,摇了摇头,一切都感觉很正常。
他的脚边躺着三具尸体:两个差役颅骨破裂,相互撞击致死;郝平则怒目圆睁,匕首牢牢地插在他的前额上,这一幕显得格外滑稽。
苏河一惊之下,挪动屁股后退了几步。
这些人可都是之前的那个“苏河”
杀的,不是我杀的。
苏河理了理思绪,对了!
我应该去救人!
他站起身来,想找个武器抓在手里,看了看郝平额头上的刀柄,苏河一阵反胃,抬起头在四周找了找,觉得面前树上的一根树枝粗细长短合适,可作木棍使用。
于是他伸手一折,树枝便断落下来,苏河捡起了树枝,感觉轻若无物。
苏河一愣,便又扔了树枝,找到棵碗口粗细小树,从树根处折断,又去掉枝叶,杠着树干便沿着大路向前追去。
走过了一个路口,尚未见人,苏河便听到有人在说话,虽然距离尚远,却清晰无比。
苏河一阵兴奋,看来自已不仅是力量和速度,就连感知能力也大获提高了。
王都头此刻正坐在马车里面,面色有了一丝焦躁:“秦夫人,王某这一路之上可一直都是以礼相待的啊,今日便要进城了,秦夫人却始终未将宝藏之地明示王某,这可让王某十分为难了。”
柳千儿哼了一声道:“我已经告诉你了,是你自已不信!”
王都头恨声道:“秦夫人不必虚言相欺,你所说之处离此百里之遥,而王某却早已知晓,那宝藏之处就在本县境内。”
王都头略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温言相慰道:“夫人还是不相信王某吧?王某昔年曾与秦寨主相识,受其恩惠却未曾有机会报答。
夫人此番落难,王某便是拼了身家姓命也要保得夫人周全!
王某已托人在县城之中觅得院落一座,虽不甚大但清幽雅致,只待取到财宝便可购买交割,以为夫人立身之本。
以后夫人住在城中,有王某照应,保证无人敢来啰嗦欺负,夫人旦可放心。”
柳千儿道:“王都头有心了,奴家感激不尽,这藏宝之地,且容奴家慢慢回想。”
王都头狞笑着说:“好,你想,你想到了我再来。
不过我提醒你,进城之前你要是还没想起来,咱们就公事公办,收你入监了!
等上了刑具,我看你的牙口是不是还有这么紧,可别怪我没有怜香惜玉啊。”